天启六年三月中,辽西再次警讯频传,东江镇、辽镇、北镇巡司还有现任蒙古成吉思汗起向大明朝廷急报,后金军再次集结于辽阳,目标直指辽北成吉思汗。而努尔哈赤后续意图也很明显,他听说新任辽东巡抚袁崇焕在锦州筑城,就制定先击破西北成吉思汗,然后南下击破西南关宁军战略计划。
长生岛军队此时还没有离开京师,似乎大明内阁对这支军队使用有所考虑。面对着如同雪花样飞来急
务事,而在皇帝看来,就是在坚持破坏文武和睦局面,加倍坐实挟私报复罪名。”
现在有空闲,黄石就做个试验,他尝试着用最简短话解释清楚自己、赵家、还有袁崇焕三者之间错综复杂关系,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根本说不清,这里面牵扯实在是太多。“等皇帝听得不耐烦,就会认定是在强词夺理,袁崇焕就成功地把他和争论,转化成皇帝和争论,而旦和皇帝吵起来,下场也就可想而知。”
而且袁崇焕这种说法还是个双保险,就算黄石依仗天启德信任吵闹下去,也不可能得到他想要调查结果。如果赵引弓为此丢官,他肯定不会说黄石好话,如果赵引弓和黄石结亲保住官位,那……赵引弓话又有什说服力呢?
刚才黄石看完奏章就向天启谢罪,他知道皇帝把这份奏章留中主要还是为保护自己,所以黄石也就真诚地向天启表示感谢,并按照袁崇焕说法给自己泼些脏水。最让黄石感到哭笑不得是:目前情况下袁崇焕这套说法居然还是对自己最有利说辞。
黄石告诉天启他当时确实有些不高兴,因为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很丢脸,但是……黄石此时也不忘刺个回马枪,他仍然坚持议和是万万不可行,黄石承认自己当时态度确实不好,但不承认自己有路线错误。
好,适可而止。黄石反击击下,和袁崇焕议和政策划清界限,然后就又加重描绘番当时袁崇焕无礼,还有自己不爽,最后黄石告诉天启他决心不计较这切,当然,这都是看在天启对自己爱护上面,和袁崇焕基本无关。
不过,黄石也痛快地表示他愿意捏着鼻子写封道歉信给袁崇焕做和好见证,为证明自己心胸广大,黄石告诉天启自己没有和赵引弓退婚。见到黄石肚量后,天启也显得十分高兴,他当即宣布给予黄石另外个奖赏:他未来嫡次子可以得到世袭锦衣卫千户职务。
在走向军营路上,黄石经过反复确认,终于肯定自己随机应变,确实已经没有更好对策,就算天启心中有些不快,自己及时承认错误也能把它们驱逐干净,而且又给皇帝面子,满足他作和事佬愿望,自己形象总算是没有受到太大伤害。
“真是败涂地。”在权衡自己和袁崇焕两者得失后,黄石无可奈何地下这样结论。袁崇焕在皇帝面前得许多分,这肯定是不用说,此外最夸张是:黄石为自己利益考虑也不得不给袁崇焕见解背书,而且这居然是黄石最优解:“还是回到长生岛去吧,官场上不是袁崇焕对手,但战场上他远远不能和相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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