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将军。”
“黄副帅。”
其中也有黄石曾经
结义大哥孔有德，以及上次来过金州耿仲明。
现任
营游击孔有德和右都督黄石抱拳时微笑
下，然后就退到边坐下。耿仲明倒是挺热情地和黄石闲聊好几句，才高高兴兴地坐到孔有德旁边去。
毛文龙歇会儿，跟着就询问起海州攻防情况。海州城内守军并不是很多，据黄石估计也就是有四百左右披甲兵，还有上千汉军和些协防百姓。至于大炮大约在四十门左右，其中有四门看上去像是十八磅炮。
“黄石请起。”
毛文龙跳下马扶起黄石，他双手用力握住黄石两肩，歪着头仔细打量黄石会儿，猛然双手同时用力拍打黄石几下：“好个黄石，不愧是
辽东好儿郎、真汉子。”
“大帅过奖。”黄石此时也已经把毛文龙细细打量番。上次他去东江岛领银令箭时候见过次毛文龙，和几年前相比毛文龙显得老很多，现在他眼角密密麻麻都布满鱼尾纹，脸颊上也都是或深或浅皱褶，这让黄石情不自禁地轻声叹息句：“大帅辛苦，真是显老。”
这话激起毛文龙阵开怀大笑，他边迈步向营门走去，面朗声反问：“黄石你以为你还年轻
？五年前们第次在东江见面时，你看上去还好像是个愣头愣脑少年郎，在辽东摸爬滚打几年后，现在你看上去也足足老十岁啊。”
“大帅说是。”
听黄石说还要七天才能做好攻城准备，毛文龙脸色下就变得凝重起来。他抬眼望着大营天花板，嘴里念念有词地算着些什，最后摇头道：“太危险，军老幼众多，七天内就得往回走，不然就不安全。准备攻城吧，们三天内定要拿下海州！”
黄石闻言后沉默片刻。东江左协探马稀少，只能提供不超过天预警时间，而此地到朝鲜有千里路途，是绝对无法保证十几万难民脱离后金军轻骑追击。毛文龙为安全起见早早回去当然稳妥，只是毛文龙虽想提前进攻，但就是现打造攻城器械也需要很多天，更不用说海州城头还有大炮。黄石沉吟再三，也没有想出能在三天内攻下海州方案。
奇怪是，东江本部众将似乎对毛文龙计划都然于胸，他们齐齐起身道声：“得令。”
跟着大伙儿就四散离去，看来是各自去做战前准备。心中迷惑黄石倒是没有走，他等到众人都散去后，向着毛文龙抱拳：“大帅。”
“嗯，黄石你从来都是独当面，大
毛文龙大步流星地走入黄石营帐，也不和黄石客气就居中坐下来，边以手捶腰边舒服地叹口气。他捶腰同时犹自对黄石逞强道：“黄石休得在心里看不起你家大帅，哈哈，年近六十仍能骑烈马、统军纵横数千里，等你到这个岁数时候，估计还比不上半本事哩！”
说话同时毛文龙就把头盔摘下，随手放到面前桌子上。黄石上次见到毛文龙时候，他只是鬓染微霜，但现在却已经是满头银丝，没有剩下几根黑发。
“黄副帅。”
“见过黄副帅。”
群跟着毛文龙同来东江军官此时也涌入黄石中军帐，他们争先向黄石行礼问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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