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事情,们绝对没有办法管,也绝不能管啊。”赵慢熊说着就把头低下去,但嘴里仍说道:“大人明鉴,这件事情们只要插手,那就是后患无穷啊。”
黄石当即反驳道:“不插手也是后患无穷。”
赵慢熊抬头争辩起来:“那也比插手好,最多就是大人去京营或是南方呆上几年,事情日久自明。按照大明旧例,营伍兵向随将领调动,大人把长生岛军户再遍两个营,加上救火、磐石带四个营走好。北虏、南蛮、东倭、西夷总是此起彼伏地闹事,大人兵权在握,又何愁没有复起之日?”
黄石知道赵慢熊说是正理,但他还是下不决心,后者见状又急道:“大人,这事您绝不能管,不然属下担心会有身败名裂之危啊。”
就在黄石沉吟时候,金求德突然在另侧叫道:“大人,属下有个思量,可让大人化险为夷。”
,日后也难免自问:当日若是写张纸条,是不是本也不会有什大事,对吗?”
“大人明鉴。”
黄石和贺定远都半晌没有说话,只听到贺定远儿子咿咿呀呀地完乐声,小家伙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他本也根本听不懂大人在说什。
“大人身负辽南安危,如何取舍本也轮不到属下插嘴,只是大人有问,属下不敢不直言。”贺定远把儿子又往怀里抱抱,每天忙完训练部队那摊子活后,他总是回家和妻儿享受人伦之乐,极少再为公务伤神:“大人如果有疑难不解地方,也可以去问问赵兄弟和金兄弟,他们俩都很会想事情。”
“是,但也想听听你看法。”黄石转过身来,又轻轻抚摸贺小子脑袋把,小孩子抬头看看黄石、又掉头看眼父亲,然后仍低下头去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手里玩具。
“哦~?”
“大人,以属下看来,似乎只能杀人灭口!”
杀人、杀个无辜人、杀个无辜女人、杀个曾经青睐黄石无辜年轻女人。这主意金求德说起来就好像是在说杀只鸡那简单,完全没有犹豫或者激动,他大声地说着自己看法:“们不妨说陈小娘子到长生岛就累死,什也没有说出口,们把尸体运回觉华交给她哥哥,那封信不妨让陈小娘子贴身藏好。赵引弓发现以后,要伤脑筋也是他去伤,和们无干。”
“此计大妙,”黄石反应过来之前,赵慢熊就击节赞叹起来:“大人,如果赵家不要们写信,自然什事情都没有,如果他们要们写信,那大人就可以正大光明写,无论成与不
转天,黄石又把赵慢熊和金求德召来议事。
“当今之计,唯有大义灭亲!”
不等黄石发问,赵慢熊就支吾轻声吐出句话。
“放屁!”黄石不等赵慢熊说下去就脱口大骂起来,赵慢熊苦苦思索夜,就想出这样破烂主意,亏他也好意思说得出口,要是能大义灭亲话,黄石还要赵慢熊想什呢?
但黄石也是瞬间失态而已,他抬起手表示下歉意,然后吸口气把自己声音放缓下来:“还要大义灭亲啊,已经灭个岳父、个大哥、个发妻、个聘妻、救命恩人家,这又要灭个聘妻……赵兄弟,黄石是人!不是牲口!不能逮谁灭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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