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黄石已经亮出底牌:老疯子努尔哈赤已经七十,他是活够,但你们这些年轻人还不想为他陪葬吧?所以把招数放亮些,趁着他没来辽阳赶快放回去。
皇太极正权衡利弊时候,黄石冷不丁又添上句:“赵家姑娘承认是聘妻,你过两天把她送回盖州吧,这也可以体现你们议和诚意。”
皇太极瞥黄石眼,略带惊讶地问道:“没想到义薄云天黄帅,居然也是个多情之人啊,连个几乎称得上是素不相识女子都要救。”
“本来就不是无情之人,也从来没有大义灭亲过。”黄石摇摇头,这话明明是大实话,但却只能跟皇太极个人说,也只有皇太极个人会信:“当年灭孙得功并不是什大义灭亲,而如果孙小姐不是定要替他父亲报仇,本来也想保她生衣食无忧。”
皇太极突然觉得从黄石话中听出种落寞之意,不过这次还不等他说话,营帐外突然传来喧哗声。不久后就有个人撩开正白旗大营营门,大笑着昂首而入:“八弟,回来。”
“约束部下?”皇太极又是连几声冷笑,他在心中反复盘算同时,脸上却露出愤怒表情:“黄帅要们做这许多事情,却没有丝承诺,这真是欺人之谈!”
“本来就无权招安贵军,只能向大明天子提出招安条陈,四贝勒放心,天子向很看重。”黄石说着又抓起个枣吃起来,说话同时脸上没有丝毫不自然表情:“至于约束部下,这已经是在下能给最大承诺,只要朝廷天没有同意招安、天没有完成招安,那东江镇和辽东都司府随时都可能命令在下攻打贵军,而在下也只能奉命从事。”
“黄帅真是坦诚。”皇太极嘲讽地赞叹句。
边吃枣、边喝茶,黄石现在表现得甚是惬意。他在吃喝同时又想起件紧要事情:“四贝勒,在下还有件事情。”
“黄帅请讲。”
那人手里还拖着条鹿腿,他对坐在边黄石完全视若无睹,径直走到皇太极身前,砰声把鹿腿甩到桌面上,下子就把皇太极收拾得干干净净桌面砸得乱七八糟,还染上不少血迹:“就在进城前,
“辽阳这里不能多做停留,如果没什太多事情,今天晚上就走。”
“哦,黄帅何去之速也?”
“四贝勒人品才干,黄某向是很钦佩,但令尊脾气实在不敢恭维。在下也是听说只有四贝勒在辽阳后,方敢亲身前来。现在你之间已是冰释前嫌,在下觉得最好还是在令尊回来以前离开为好,免得又出什意外,伤大家和气反而不美。”
黄石话背后意思皇太极听得很明白,天启五年以来,努尔哈赤先生精神状况直不太稳定,年近七十努尔哈赤把李永芳捆起来边亲手鞭打,边嚎啕大哭道:“知道你看不起,知道你就是看不起。”
还有近年来努尔哈赤几次下令对辽东汉民进行大屠杀,还几乎灭绝汉人中知识份子,怎看怎像精神不正常。如果把黄石扣留在辽阳话,这重大事情皇太极也不能瞒着时间太久,可是万努尔哈赤疯病发作命令把黄石宰话,那议和大门也会就此关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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