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本幕府并不具有大明这样向军队提供制式装备能力,那些临时征募农民兵不用说,就是所谓武士们,他们装备也都
黄石问柳清扬对日本幕府军队印象如何,柳清扬脸上立刻露出不屑表情来:“日本德川幕府军队是支缺乏战斗意志军队,大部分官兵都是在临战前仓促编组成军,除只在军队中占极少量武士外,大部分士兵平时也都是农民,末将不认为这样军队能承受艰苦战斗。”
除柳清扬和黑岛夫报告外,黄石也有其他途径获得日本情报。比如黄石派去长州“忠君爱国天主教”那帮牧师,也直源源不断地把大批日本情报输送回长生岛。他们这些情报中不仅有日本军事情报,也包括物产、地理、风俗习惯等,这些传教士就相当长生岛灵敏触角,黄石通过他们感受着日本实际情况。
现在黄石手里就有经过内卫整理过情报册,他边翻看着上面记录,边和柳清扬加以印证:“柳兄弟,德川幕府军队好像也很缺乏战斗经验。”
“是,大人您说不错。日本已经有代多人没有打过仗,军队中除个别些老头子外,大部分人战斗经验都来自于他们在酒馆打架斗殴经历,官兵基本都没有见过战场。那些武士虽然是职业军人,但他们所习练武艺大多也都是单兵作战才有用东西,据末将所知,他们大多都没有经过协同作战训练。”
这种评价和黄石收到情报非常吻合,这几年来柳清扬在日本生活时间比在中国还要长,既然他和那些牧师看法致,那黄石基本对幕府与长州之间战争便放心。长州藩如果处于本土作战话,本身就能紧急动员上万和幕府军战斗力相当封建军队,长生岛为她训练新式军队虽然人数较少,但也定能起到重要作用。
柳清扬看法和黄石基本相同,何况长州新军装备也极其优良,甚至还在长生岛平均水平之上。
从今年七月底开始,中岛已经开始批量生产胸甲,八月上旬生产能力就达到百具,中旬提高到百二十具,而下旬则生产百八十具,全月总共生产四百具之多。两天前鲍博文向黄石汇报工作时,就告诉黄石九月上旬胸甲产量已经提高到二百具,这个月预计能把日产量提高到二十五具左右。
以往制造套铠甲,即使是最容易加工皮甲也要花费个熟练工十天以上时间,而铁甲因为需要长时间锻打,更是遥遥无期。但现在依仗水力轧机和锻机,三、四个熟练工制造套胸甲几乎就和玩样,也就是渗碳工艺比较花费时间,但以往最费人工塑形对水力锻机来说不过是几分钟事情而已。
在九月上旬军工司工作汇报中,鲍博文就预言在机器生产情况下,这胸甲“迟早要便宜得如同废纸样”。九月预计会生产出七百套胸甲,这些未来废纸被黄石以每套百两银子价格预售给守随信吉,它们下个月就会发货给日本。
所以如果后金不主动来进攻长生岛话,黄石估计长州新军会比长生岛更早普及胸甲。这种铠甲既然能抵御钢刀、铁弓和长枪攻击,那它们就断没有抵御不竹弓、鸟铳和竹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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