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石和柳清扬商谈海贸问题时,两个人都认为这上面会有很大利润,也足以偿付高额利钱,因此黄石愿意出面给这些商人做保,只要能圈来大批资金,黄石和柳清扬都对盈利充满信心。
“柳将军,太子少保愿意为们这些小民作保?”
“是,而且不仅仅是以太子少保大人个人名义,们还会用福宁镇军屯收入和未来军饷、粮饷为你们做保。
爱国前科。黄石在京师遇到过朱九爷和觉华谷老板也在其中,他们两个人也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柳清扬发言。
把海贸良好前景给大伙儿叙述番后,柳清扬就问这些商人有什意见没有,或者说有什疑虑没有。
朱九爷不清楚别人都是怎想,但他自己抛下直隶买卖来辽东,正是存助东江镇臂之力想法。朱九爷不幸遭遇到山东粮官舞弊案,他往返于辽东、山东两地多次,但却讨债无门。不过等朱九爷赶到长生岛碰运气时候,长生岛就让他以东江镇军票为抵押,跟他在登州签订份借款协定。
这份借款协定上利息很低,只是民间借款半左右,而且除这份借款以外,长生岛还有附加规定:那就是如果朱九爷在长生岛购买土产话,长生岛还会给他打折;等他贩运粮食和布匹来长生岛时,东江镇左协也会给他加点利,这减加就足以抵消掉借款利息。
虽然东江镇和山东布政司让朱九爷很是伤心,但经历和长生岛交往后,他还是对黄石很信任,柳清扬话结束,朱九爷就当先举手说道:“柳将军多虑,们又怎会信不过贵军话呢,再说还有太子少保大人做保,只是小民本小力微,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如果柳将军不弃,小民还是打算先在辽东、山东等地做些小本经营,等国些年再去福建。”
朱九爷话引起几声赞同,也引发些人沉思。柳清扬等候大家议论番才缓缓说道:“本钱问题,诸位不用担心,长生岛会尽可能地提供贷款,而且去福建这种贷款是不需要抵押品。”
这些商人在山东、北直隶都有不少关系,而且他们商业嗅觉也很灵敏,何况长生岛也无暇分身,自然由他们来从事海贸是最好。在柳清扬计划里,这些商人肯定是要尽可能地拉拢,但虽然黄石同意柳清扬无抵押风险贷款计划,可仅仅依靠长生岛力量肯定不足以提供这多资源。
“太子少保大人还愿意用他名义为你们做保,”柳清扬说完以后稍作停顿,以便让下面人体会下这段话含义,他看到无数条射过来紧张视线后,才不急不缓地继续下去:“如果你们可以从其他地方借款,只要利钱不超过五成……”
柳清扬高举着右手作个大大“五”字,让屋里所有人都能看得见:“只要这笔钱是用于开拓到福建海贸,太子少保大人就愿意为你们做保。”
这些商人肯定有不少自己熟人和关系,但根据中国贯传统,大部分商人不到走投无路都不喜欢借款,而是靠自己努力经营来进行原始积累。同样,如果个人真开始借款,那多半就意味着他陷入窘境,因此放款人不但会提出较高利钱,也会要求借款人拿出抵押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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