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将军,草民情愿把这银子捐给黄大帅,刚才那位老人家也算是仗义之举,情愿为国分忧,将军你为什硬要阻拦,难道你不是黄大帅部下?为什们想为黄大帅助饷你也要反对?”
“多谢这位兄台高义,本将先父也是北直隶商人,本将也知道挣点银子不容易……”柳清扬对商人当然不可能有丝毫反感,因为他就是出身于商人世家,不过经他这解释,中厅里面商人们倒也纷纷涌起亲近之感。
听柳清扬说起跑买卖艰苦,路上押货运货种种辛劳,这些商人更是感同身受。第二个商人叹息几声后又大声说道:“这位将军请,拿这五百两出来是绝对没有问题,也算是替亲家报恩。们挣些钱虽然不容易,但有力出力嘛,人出个十两银子,也就能为黄大帅手下弟兄们加顿酒肉。”
商人话又引起片赞同之声,这个人见自己又出
五百两纹银,同样是三年,利钱也和前面这位老先生样,只要厘就好。”
后面那位老兄是个大嗓门,他唯恐大家不知道似嚷嚷起来:“老汉亲家全家本来是广宁人,都是托黄大帅福,他们才能从孙贼手下逃出性命。上个月,大儿媳给添个大孙子,这次听说黄大帅在登州募款,老汉就专程赶来给黄大帅捧场。”
周围人群里顿时就响起几声喝彩声,这第二位商人听到后更是兴奋,他环顾着人群大声喊道:“这五百两银子老汉本也不打算同黄大帅要,嘿~~~老汉看中是这黄大帅将军印,从今天起它就是老汉镇宅之宝,必能保佑老汉家逢凶化吉、鬼崇辟易。”
这话喊出来,人群里彩声顿时又响起来,不少人都点头应是,都说黄石义薄云天,就是捐给他些银子也是应有之义,更有不少人纷纷附和道:“能把黄大帅煞气请回家,就是花上百两银子也值。”
“多谢老人家仗义援手。”这个两人排得靠前,刚才他们出声时柳清扬还怕是来捣乱,连忙倾耳细听。这两个人要点利钱也不过是象征性罢,毕竟黄石说这是借款,人家要厘利也是为给黄石面子。
柳清扬走过来从文书手里接过笔,亲自把借条仔细写好,递给第个商人:“请老人家收好。”
那个个商人接过借条反复看几眼,愕然说道:“说过填厘利钱就好,你怎还填五成?”
“老人家义举,代黄大帅谢过。不过今日这借款,已经定好就是五成利钱,童叟无欺,还请老人家海涵。”柳清扬恭敬地鞠躬,人们时间也静下来,那个老商人又反复说几次,顽固定要把利钱降低点儿。
但柳清扬却比他更顽固,虽然言语上客气已极,但这个利钱他口咬定就是五成:“如果老人家有心,就请多借家大人些银子吧,当然,利钱还是五成。”
最后那个老商人拗不过柳清扬,就只好很勉强地接过柳清扬写着五成息钱借据,极其别扭地走。刚才听柳清扬和老人争论时,老商人背后第二个人就已经是脸不平,等到他看见柳清扬又给他写好五百两纹银、三年期限、五成利息借据时,这个商人虽然明知自己面对是个将军,但仍然忍不住蹦三尺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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