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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启六年十月二十八日,登州
柳清扬今天在码头送走第批海贸船队。随着大量资金开始到位,商人们开始清付租船和买货余款。目前在黑暗理事会账册上,他们还会新开几十个商号和无数店铺,这些商人手里已经拿到统价货单,根据协议他们都必须按照统价格吃进货物,将来等南方特产运回来以后,黑暗理事会自然会再发给他们个统价目表。
这些商家因为有统供销渠道,所以自然经营成本会比般商家为低。不过柳清扬并不打算恶意降价,第他现在还不想引发其他老字号敌意,其次有黑暗理事会这个统供货大后台,它支持者既然在商业信息上有无与伦比优势,以大明通讯手段,其他个人企业想在反应速度上超过黑暗理事会那是绝不可能。
这时黄石也在福建收到柳清扬报告,二百七十万两白银数字实在远远超过黄石预计,虽然其中大部分资金都会用来租借船只和开设店铺,但海贸利润实在太高,回本看来不会是太难问题。
流,极口颂扬大明天朝之恩德。”
“圣上,辽东巡抚威能服远人、德能释众疑、恩能结藩属、才能洞夷心,真真德才兼备之人也。若非吾皇圣贤,上天断——”顾秉谦狠狠地摇下脑袋来加重语气,直把脸上肌肉晃得乱颤,同时大喝道:“断不能降下此等良臣,老臣谨为吾皇贺!”
说完顾秉谦就颤悠悠地站起来打算下跪行礼,边冯铨见状也赶快站起来,跟着顾首辅起跪下,口中还颂扬道:“圣上,建虏倡乱以来,国家耗费辽饷千万,动甲士十数万,汹汹六载不能平之,今日辽东巡抚谈笑间抚定之,操建虏如控小儿,真乃千古奇功也!微臣为圣上贺。”
丁绍轼时间也想不出什好词,只有跟着起跪下,扯着脖子喊道:“微臣为圣上贺。”
“好,好,都起来吧。”天启笑吟吟地摆手让内阁们都平身。这三个人通嚷嚷,顿时让皇帝把些许不快都扔到九霄云外去。年轻皇帝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生气确实很没有道理,于是他就笑着对内阁说道:“那就拟票吧,切都按辽东巡抚意思办,只要建奴真心投降,老老实实地退出边墙,朕可以饶他们不死。”
柳清扬这次计划第次投入八十万两白银用以购买土产,他建议还是先走去日本贸易老路,毕竟那里他们比较熟悉。福建糖、浙江丝,运到日本后都能有倍以上利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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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会上魏忠贤句话也没有说,内阁拟票时候他也没有插嘴,而是独自走回自己屋子,把给自己写信心腹小太监叫出来:“拟稿,立刻给辽东巡抚去信。”
“遵命,干爹。”
小太监把信纸迅速地铺好,手脚利落地磨好墨,然后提起笔饱蘸浓墨,抬头问道:“干爹,都要儿子写什呢?”
魏忠贤想想,淡淡跟那小太监说道:“告诉辽东巡抚,这次他擅自做主事情,咱家替他揽下来,咱家还是信得过他。不过凡事小心为上,蛮夷不可全信,万万不要出什纰漏……嗯,告诉辽东巡抚,赶快把辽事办妥,免得夜长梦多,到时候咱家定会亲自为他向万岁爷请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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