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还在担心辽东？”
“
怎
能不担心呢？嗯，现在朝中阁老们能把调遣到西南
理由，无非就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，说什灭建奴不费吹灰之力，所以要派来对付贼兵众多奢崇明、安邦彦。如果西南乱事平定
，而辽事又有变化话，皇上自然会再想起来来。”
……
天启六年十二月十五日，辽阳
“明国辽东巡抚为显示他胸怀，已经不要们派遣人质。上个月又派使者去宁远，哀求明国辽东巡抚高抬贵手，放们族人
条生路，以显示天朝仁慈之心，也证明上国确实愿意招抚们……明国辽东巡抚答应，他已经不再向蒙古发赏金购买们族人首级！”
眉宇间忧色也越来越重。
“大人，属下斗胆。”金求德从始至终就反对黄石急进西南计划，他直主张先派象征性小部队到云南去作战，而把主要精力放在福建，先把新根据地巩固好以后再考虑大举入滇问题：“自古兵家之道，就是先深根固本，然后可以图远。今大人立足未稳，喘息未定，就急于入滇平叛，属下恐欲速则不达。”
“嗯。”黄石沉闷地应声。训练经费肯定是不会充裕，如果倾向陆军话，那水师肯定就会严重不足。
金求德又重提他以前建议：“大人，们先组建们自己水师，先摆脱对俞咨皋依赖。接着剿除海匪，扩充力量，直到水师能保证们海贸安全，然后再大练士卒，出兵西南平叛，如此才是完全之策啊。”
“你建议明白。但就算们兴建水师，年之内怎也要派上几千士兵到西南去做做样子。而这几千士兵在外面开销会非常大，同样会扯们后腿。”虽然金求德建议比较稳妥，但这样黄石就要两线作战，在只能抽出部分精力来对付海盗同时，他还要维持着支几千里外部队。
这个月袁崇焕又连续往辽阳派来两拨使者。从天启六年十月开始，辽阳和宁远之间使者络绎
这样闽海剿匪战争很可能会旷日持久地拖下去，西南战事也更会遥遥无期。而在结束这里战争前，西南那支部队还会直让福宁镇出血，牵制着黄石财力。
“即使福建水师无力压制闽海海盗，们大不就在浙江多走段陆路，也就是利润稍微少些罢。从柳清扬算帐来看，维持支数万人陆军远征军还是足够。水师……”
黄石连着摇头叹气，海盗方式是抽空抢劫把，而官军目是保证片海域安全，这两者不同目，导致双方成本差距太大：“水师实在耗资巨大，而且费时费力，们先把它放放吧，暂时们只能指望俞咨皋将军。”
闽海海贼大多都是福建本地人，而且对闽海海贸依赖性也是很强，无论是头目还是胁从，这些海盗同朝廷死战到底决心只怕都不会很大。再说海盗兵员主要也来自于福建大陆，黄石认为如果没有后顾之忧话，只要全力封锁海岸线，厉行切断海盗补给和兵员补充，这闽海海盗终究还是无本之木。
“说到底，这闽海还是容易对付，而且如果能成功平定奢安之乱，那朝中文臣就再也找不到阻止返回辽东理由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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