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启把王之臣看法说遍,然后询问内阁道:“诸位卿家有何说法?”
“圣上,此事辽东巡抚也有奏疏。”
顾秉谦摇头晃脑地念起袁崇焕奏疏,这奏疏很长,但中心意思是没错,那就是辽西在他袁崇焕经营下,形势不是小好、般好,而是大好、特别好,袁崇焕指天誓地向朝廷保证,后金军绝不敢去进攻朝鲜,而定会来进攻辽西。
袁崇焕给皇帝分析说:经他判断,当前战略局面完全不是像毛文龙说那样,如果后金军真动员话,那目毫无疑问就是辽西,而且袁崇焕还给出地点:那就是锦州、右屯和宁远三城。最后袁崇焕更进步气吞山河地向天启保证道:“臣分兵三路设防,定叫虏有来无回。”
在结束对战略局面分析后,袁崇焕立刻发挥他高度政治嗅觉,认为王之臣是在嫉妒他功劳,袁崇焕提醒皇帝注意当年熊廷弼和王化贞经抚不和前车之鉴,恳求皇帝对他施以充分信任,并严厉打击王之臣这种构陷同僚机会。
人忧天。黄石也不试图说服金求德,只是微笑着又说句:“们没有多少时间好耽误。”
……
天启六年十二月底,京师
东江总兵毛文龙这个月向北京先后发两次急报,他认为后金有大举进攻辽东企图,不过毛文龙判定后金目标是宽甸而不是朝鲜,因为毛文龙认为后金没有足够时间在朝鲜取得什战果,他边向朝廷求援,边下令东江镇右协动员。
毛文龙行文到辽东都司府后,辽东经略王之臣立刻命令使者急速出发,命令蒙古各部准备出兵辽东,以牵制后金野战兵力,以配合宽甸地区明军作战……
袁崇焕奏疏写得声情并茂,让
“辽东经略王之臣奏疏:年来奴酋求和于西虏,而西虏不从;屈服于朝鲜,而朝鲜不受。旦议和,彼必离心,是益敌以自孤也!近日,都官过通令处,虏鞭其背云:‘汝汉人全无脑子,终日只说等不助兵,汝却驮带许多金帛,着喇嘛替他吊孝求和,反倒教别人与他为仇,等不如也投顺罢。’据此,将何辞应之?”
天启皇帝连续收到东江镇急报后,再次召开内阁朝会,他亲自把王之臣奏疏通读遍,辽东经略最近几次奏疏中声泪俱下,说蒙古各部或明或暗,都拒绝出兵牵制后金。巴彦蒙古等部向是明朝铁杆,但这次也都心有不快,觉得被明朝出卖。
在天启六年林丹汗被进攻时,毛文龙得知后也大叫“辽东安危胜败,在此举!”,遂点齐东江镇兵马全力出击,强攻海州、鞍山,迫使努尔哈赤回师。但这次就连林丹汗也婉拒王之臣号召,林丹汗回信中很是不满:指责明朝想抛弃他,在察哈尔为明朝和后金发生矛盾后,明朝却想独自抽身让察哈尔自己去面对大敌。
蒙古各部话虽然各不相同,但中心意思差不多,就是他们都是来帮忙,如果明朝自己不想打,那他们也不愿意给自己结仇。王之臣对此深以为忧,就上书请求朝廷严禁和议,以免寒藩属之心。
王之臣还认为宽甸明军会面对很严峻形势,要想挽回局面,必须要派使者安抚蒙古各部,同时派军队支援东江镇,以加固辽东宽甸这个明军桥头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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