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国家军队花钱买装备比较荒谬,不过黄石没有毛文龙那种挑战潜规则勇气,而且毛文龙处境也足以打消掉黄石所有“血性”。因此黄石还是打算老老实实付钱,继续走自己墙头草之路。当然,黄石只挑些比较便宜东西,副皮甲只要付武库*员二两就可以,黄石这次为他手下火铳手请拨五千套皮甲。
经过三个月扯皮和讨价还价,在南直隶些“老朋友”帮助下,福建巡抚朱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总算是帮黄石要到这些东西。南直隶工部和兵部发下批文后,黄石分别给朱冯和南直隶朋友们封红包,然后派人去南京武库交钱把盔甲取回来。
这批皮甲都是最普通货色,防御能力有限,但是最大好处是轻,套皮甲只有二十斤重,在南方山区作战不算是什很大负担。除不愿意花钱以外,黄石还有另外考虑,那就是无论是工部生产各式重型盔甲、还是鸟铳、佛朗机,它们都根本没有点儿信誉保障,遇上假冒伪劣也绝不退还。
所以黄石现在虽然获得工部调拨武器权利,但他还是宁愿自己生产铁甲和头盔,尤其是重步兵需要铁甲。在鲍博文努力下,天启七年正月福宁镇就开始出钢铁,在天启七年正月下旬,黄石那些宝贝机床终于开始恢复运转。
正月黄石又从柳清扬那里抠五万两白银来,在这些资金支持下,福宁镇被改造成半卫所半募兵制军镇,其中营伍兵和工人都是拿每月两固定工资。其他人当然只能是不要钱廉价劳动力,目前他们中部分也得继续去种田、打渔,不过黄石只收成税,这部分税收让黄石可以把另些军户解放出来干体力活。
天启七年二月,日本幕府发动对长州藩进攻。不过就无能程度而言,幕府军队和杨致远上次去日本时遇到长州藩军队相比也不逞多让,杨致远写给黄石第份报告里声称两者唯区别在于:幕府军队人数更多。
为预先制止针对长州人民人道主义灾难,杨致远和磐石营自然不会作壁上观。杨志远向黄石报告说,他计划用长州藩边境堡垒拖住从几个方向来幕府和日本诸侯大军,而把长州新军和磐石营集中使用,作为机动部队来把讨伐军各个击破。
到天启七年二月底,福宁镇生产六百具新式盔甲。福宁军自己使用盔甲不仅仅是个胸甲,还要有配套肩、臂、腿、胫等部位防护甲。在确定生产要求前,黄石首先征求贺定远意见,后者要求全套盔甲重量不能超过三十二斤,这个数字大约是全身重型棉甲重量七成,与孙承宗发给黄石铁鳞甲重量相当。
贺定远认为这个重量不会影响步兵战术动作,黄石就把这个意见传递给福宁镇军工司,让他们去自行操作。反正黄石主要思路就是提高盔甲含铁百分比,胸板甲含铁百分比几乎是百分之百,那就应该能既能削减重量、也能提高防御效果。
而生产出来盔甲让黄石也很满意,军工司甚至进步把盔甲重量压缩到三十斤,比火铳手皮甲也不过只重十斤而已。此外,福宁镇制式头盔将可以和福宁镇铁甲体化,这样在头盔遭到攻击时,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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