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好马?”
“贺兄弟啊,你骑过最好马大概有多重?”
“嗯,五百五十多斤吧,不到六白斤样子,那还是在陕西老家时候。辽东都是四百斤小马,可没有们陕西那里马好。”
蒙古马般也就是二百多公斤,承载个人就很辛苦。黄石坐骑大马是精选过,也不过五百斤出头。他自己体重就有百八十斤,再加上几十斤重盔甲、武器,马已经没有余力披任何马铠。
“是,陕西河套马确实天下闻名,不过那种大马也不多见吧?”
二十四队步兵共有六千长枪兵、三千六百名火铳手,黄石手里有三千具新式盔甲和两千两百具剩余老式铁鳞甲,又加上三千六百具皮甲,总算是把步兵部队盔甲基本凑齐。
辎重队不用说肯定没有盔甲,炮队铠甲也已经全部取消,现在炮兵已经不需要再上去拼命。工兵队发给批皮甲。至于马队,黄石再次把他们铁甲都克扣掉,只发给皮甲充数。
贺定远跑来狠狠发通牢骚,但黄石手里确实没货,他为给步兵凑铁甲,把内卫队铁甲也都收回,再说在福宁军体制内,马队主要工作就是侦查和追击,黄石不给铁甲也有很充足道理,贺定远最后也只好接受现实。
贺定远临走前,黄石安慰他道:“贺兄弟你放心吧,再等两个月步兵甲差不多就能配齐,然后就开始生产胸甲,那就是给骑兵装备。”
本来已经条腿迈出帐门贺定远听这话,就又把腿收回来:“大帅,这话某听您说好几年,可每次物资短缺,您就想也不想地从马队上克扣,步兵没有盔甲大帅从马队拿、炮兵没有马也从马队拿,而内卫队干脆就从马队拿人。”
“不多见,还是四百多斤马最常见。”
黄石点点头,伸出根手指冲着贺定远晃晃:“贺兄弟啊,来霞浦以后就和红夷定批种马,这批马可是都是千二百斤以上哦。”
贺定远愣下就哈哈大笑起来:“蛮夷就会胡说,哪里有那大马,某从来没有听说过。”
“就是说,如果真买到,贺兄弟你也不要?”
贺定远
黄石笑道:“这还不是贺兄弟练兵得力嘛,练就是八千精兵,自然物资就有点跟不上。”
“不对,大帅您又往某身上赖,”贺定远对此种说法断然否认,他大声反驳道:“每次某说多练点骑兵吧,大帅您总说没钱,可每次只要有点钱,您就会扩编步兵、炮兵、工兵,甚至辎重兵,而骑兵总是裁再裁,根本就没有个盼头。这次到福建,大帅您口气就扩编八千步兵,要还说没钱,某是断然不信。”
“马当十步,八千步兵听起来不少,但要是养马,这笔钱也就够养千骑兵,再说们去西南山区,千骑兵明显没有八千步兵好使。”
“不管到什地方,千骑兵也打不过大帅您八千步兵,但这不是不组建马队理由!”贺定远越喊嗓门越大,脖子上青筋也已经绷起来。
“知道,知道。”黄石笑嘻嘻点也不生气,他看贺定远怨气已经达到定地步,就决定透露个秘密给他听:“好,其实已经买批好马,绝对是你没有见过好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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