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不过上次这宁远城上反正是人站得都密,你想啊,不算无甲男丁,在不到千丈墙上光披甲兵就站两万,那每丈就得站二十个人啊(平均每米站六个披甲兵)!”
济尔哈朗失笑道:“三贝勒说笑,那还不得人踩着人站啊,踩层都还不够,嗯,得踩上个三、四层”
“所以这次他们出来,刚才有降兵说这次宁远集中二十个营,还有几万逃难军户,估计是那小城里实在是站不下。”看着黑压压爬满城关宁铁骑,莽古尔泰对身边济尔哈朗笑道:“看来们失算,他们似乎不打算投降。”
“嗯,三贝勒,们扎营吧,然后派人去报告汗王。”
“好。”
福宁镇高级军官,洪安通完全清楚黄石到底打是什算盘。黄石觉得除要付双倍于市价银子外,也应该让官兵们对百姓真心感谢。黄石还认为这世上没有傻子,个人是不是真心感激,老百姓能感觉得出来。
洪安通曾经怀疑以救火营行军速度,就算黄石好事做得再多,这消息也不会扩散到多远地方。但当时黄石就笑着告诉他:“你太小看百姓们,向你保证,他们消息永远要比们行军速度快十倍。”
这些天来情况越来越证明黄石预见正确,现在内卫购买粮草越来越容易,每天在前进路上都能遇到似乎是来赶集般百姓。他们中有不少人天还没亮就出发,从十几里外翻山越岭赶来,早早就呆在救火营行进路线上,等着向福宁军推销各种农产品。
下午队伍还没有走出多久,个内卫就赶来报告:救火营今天晚饭和住宿都已经有着落。前面几个村子为争夺帮助救火营修建临时营地和提供晚餐机会,甚至爆发场纠纷,最后负责内卫干脆把军队分散开,让几个村子都能有些买卖。
“啊,有种预感,们这路会越走越舒服。”黄石脚下不停步地走着,嘴里发出声长长感慨。这路上百姓都很贫穷,但救火营却吃得很不错,天天早饭都能吃到鸡蛋,每天都有肉,晚上还有烧好洗脚水:“永远不要小看人民力量。”
莽古尔泰随机在宁远城北安营扎寨,同时向皇太极请求增援。
天启七年五月二十七日,莽古尔泰带领千后金披甲和四万关宁铁骑对峙天,天黑前皇太极即带领
黄石过会儿突然又开口道:“嗯,追加条命令吧。以后每天离开前,官兵要合唱军歌给这些义民听,以感谢他们义举。”
……
二十六日傍晚,莽古尔泰和济尔哈朗带领后金先锋部队抵达宁远城下。
后金军再次望见宁远城墙时候,附近二十个关宁野战营已经奉辽东巡抚之命尽数集结于宁远。面临大敌宁远城上密密麻麻地布满关宁军勇士。这次宁远比年半以前表现出更大勇气,辽东巡抚只下令堵死三个门,朝向大海方向东门仍然开放,十个营两万关宁铁骑在大海和城墙之间整整齐齐地排列好阵形,随时准备痛击来犯敌寇。
“原来宁远这小啊。”济尔哈朗第眼看到宁远城堡,这是个八百米宽、八百五十米长卫堡:“听说上次这城里塞七个营,还有几万男丁,他们是怎塞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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