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……”贺定远激动得满脸通红,气吞山河地朝着黄石发出震耳欲聋吼声:“末将定取下赤水卫,亲献于大帅帐下。”
“对此深信不疑,但这仅仅是个开始。”黄石看看挂在墙上大号地图,跟着又在永宁宣抚司地方戳个洞出来,他又对贺定远说到:“贼兵必倾力来救赤水,本帅会亲帅救火营从贼兵背后杀出,和贺兄弟前后夹击,先把永宁贼聚歼于赤水卫城下,然后再调头南下,和贾兄弟起迎战水西贼。”
黄石凝神看着贺定远,缓缓沉声说道:“如果赤水卫在,敌军就是瓮中之鳖,军进可攻、退可守,如果赤水卫失守,们分成三路福宁军就会被贼兵各个击破。贺兄弟,你手中不仅掌握着西南胜负,也掌握着福宁军三营万五千官兵性命。”
“大帅放心,末将人在城在……”
“不,赤水卫不能不在。本帅不会飞剑传书,旦赤水卫失守,福宁军就是全军覆没下场,赤水卫不能不在!绝对不能不在!”
远远跑在他们前面。”黄石已经看过金求德等参谋军官作出分析,水西和永宁怎也要在四、五天后才能判断清楚明军进攻规模和方向,等他们完成集结并发动反扑时,最快也要到这个月月底。
金求德对第步攻势也很有信心:“据永镇驿常年老兵说,赤水卫带只有数百叛军,大部分估计都是老弱,甚至还有妇女,根本不可能有什精锐部队,只能凭借险要抗拒下罢。们可以沿河运输磐石营六磅炮,拿下赤水卫看起来应该没有什大问题,唯问题就在于路不好走,相对于贼兵来说,这段路程倒是们更大麻烦。”
“也只是麻烦而已。”黄石对此持不屑顾态度,他冷冷地说道:“没有坚定保卫者,天堑也是通途;有坚定保卫者地方,通途也是天堑。”
“大帅说是。”
……
贺定远深深地吸口气,高高地昂起头:“大帅,是末将失言,莫说是数万贼兵,便是十万、二十万贼兵,也绝不可能从五千福宁军手中夺下城堡。大帅请尽管放心,末将定能把赤水卫守得犹如金汤铁桶般。”
“好,那你准备下,这就出发吧,”黄石掏出怀表看眼,现在是天启七年八月十六日,下午两点四十三分整,他在张纸上记录下这个数字,然后抬头对贺定远
十六日下午,赤水河畔,磐石营行营。
“赤水卫!”
向贺定远最后交代任务时候,黄石把马鞭狠狠地抽在地图上,随着“刺拉”声,那张地图就被黄石捅个洞出来。黄石扭过头,手臂仍笔直地指向地图,看着贺定远双眼大声说道:
“这个进攻会举决定西南平叛战役胜负,贼寇不是在赤水卫这个磨盘里被彻底磨干血肉,就是在老巢中坐以待毙。现在,整个西南四省都在为这次进攻挤出补给和辎重,整个西南四省粮草、军队、马匹和协饷都在向这里运来,整个西南四省文武、百姓……不,皇上、满朝文武、天下士子和百姓都屏住呼吸,看着这决定性击,而——”
黄石拿着马鞭右臂仍保持不变,左臂抬起重重地指向贺定远:“而这决定击,本帅把它交在你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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