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欣此时也装好
弹药，听到张承业
话后，他也点点头，掉头跟着张承业向另
侧走去。
在张承业这个方阵正前方，个永宁军骑兵勒马笔直地向着明军阵线冲来，跪在地上明军个个都已经把头盔上面具落下，虽然从仅剩那条缝隙中看不到他们表情，但在这个永宁军战士冲过来时候，他面对这排明军连个人都不曾有所晃动，只是静静向外挺着长枪。
骑兵冲过来……近……这骑兵胯下战马在几排长枪外拐个弯，从明军横队前斜插过去，那个永宁军骑兵愤怒地叫声，全力向左侧探出身子，臀部也离鞍而起，还伸直马刀向明军这边划来。虽然他上半身都倾斜几乎要和地面平行，但他拼命探过来腰刀却连明军方阵枪刃林都没有擦到。
在那个永宁军骑兵收回身体时，他胯下那匹马已经沿着和方阵东面那条边平行线跑起来。张承业这时已经走到方阵边缘，他看着这个从右手方向跑过来骑兵，放平手铳静静地进行着瞄准，他始终没有开火，而是缓缓转动着身
方阵屹然不动，外围明军长枪手紧紧靠在起，肩并肩地把长枪向外刺出去，成百上千个明晃晃枪刃在阳光下发出点点寒光，比夜晚天空中群星还要明亮。
“自由射击！”
张承业又大喊声，现在他和欧阳欣都掏出军官配属燧发手铳，两个人站在火铳手身后，向着阵外疾驰敌骑射出道道白色硝烟。
永宁军千多骑兵就在三个方阵外往复奔驰，怒吼着挥舞着手中马刀和短矛，但没有个人能冲入明军刺猬阵。他们只是在阵外来回地跑着，用力把刀在空中划出道道弧光，喷洒着他们不能被满足杀敌热望、发泄着他们不断积聚起来怒火。
不时有落马人跌跌撞撞地向着明军方阵冲来，如果这些人没有被自己人马匹撞到话，他们就能奔到明军长枪兵眼前。
“杀！”
排明军同时发出喊声，在十把从地面上同时斜刺过来长枪前，这个永宁军士兵身上顿时就被开七、八个大口子。当长枪从他体内抽出后，他生命也随着鲜血流出体外，永宁军士兵圆睁着双眼，嗓子里咕咕作响却再也发不出个字声音。
这个士兵扑通跪倒在地，右手用刀在地上支撑下，但也就是下而已，他跟着就头扎入泥土中。随着脸部和大地猛烈撞击，皮制头盔从他头顶上滑落，滴溜溜地滚到个明军士兵膝前，不过那个明军仍保持着蹲跪着姿态，动不动地斜挑着长枪。
永宁军还在明军方阵外绕着圈子，而明军也还在次次地向他们发射着火铳，随着越来越多永宁军落马，明军方阵前也就出现更多全身浴血敌兵。这些人都是些孤胆英雄，他们步履凌乱地向着明军方阵杀来，每次都是个人面对成群结队长枪兵，所以他们也个个倒在明军阵脚前。
马尸、还有战死永宁军士兵，他们层层地叠起来，张承业和欧阳欣面前尸体很快就聚积成堵墙，刚刚装好弹药张承业连着比划几下，终于又把手铳竖直举起来：“换个地方吧，这里尸体多得都影响
射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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