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极向东江镇派出使者今天抵达镇江,这位使者名叫阔科,是皇太极心腹之人,他到达镇江后立刻试图和毛文龙取得联系,并请求开始进行议和谈判。
十三日,毛文龙得知此事后马上命人将阔科送来铁山,并在同天急不可待地向朝廷发出塘报。在十三日塘报里毛文龙绝口不提他曾经派使者去辽阳事,只说皇太极畏惧东江镇武力,所以派人前来请和。
随后毛文龙又在十五日和十七日连续发出东江塘报,反复向朝廷强调皇太极请和事,并坚称这是后金方面在东江军军事压力下主动行为。同时毛文龙为加强声势,还急忙请朝鲜派遣使臣来观礼。
二十日,在朝鲜使臣抵达东江岛后,毛文龙打开辕门,两边士兵林立,在阔科递交皇太极书信后,毛文龙义正辞严地表示这是他绝不能答应条件,“你既跳梁犯顺,积有年纪。今欲纳款请和,理宜听许。既受命在外,唯贼是讨是俺职分。况天朝时未许和,俺决难经先处断,姑待朝廷处置可也。”
这份声明自然把阔科听个头雾水,毛文龙也不多讲,他坚称阔科是“下人”,和他说也说不清楚,很快就把阔科又送回镇江,同时
三天后,三月十日,夜
这两天来黄石每天晚上都会到书房把吴穆手册拿出来看会儿,刚开始时候黄石还颇有耐心地帮着他修改番,但第二夜黄石就变得有些不耐烦。等今天晚上再翻开吴穆遗书看两页后,黄石终于哀叹起来:“这改写比重写还要累啊,吴公公是完全不得要领啊。”
发完牢骚后又过片刻,黄石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审察起来,他手中册子里字虽然都写得七扭八歪,但却点儿也不潦草,每个字都写得清清楚楚、丝不苟。通篇看下来全书竟然没有处涂改,这又让黄石叹息声,这本书主人到底打过多少次草稿可见斑。
黄石把吴穆书轻轻合上,并用绸布仔细地扎好,接着他就从自己书箱底拿出几卷书,这正是黄石亲手写下,直秘不示人练兵心得,其中还夹杂着他起兵以来大量战例。黄石摩挲书皮会儿,然后把自己心血翻开,就着烛光找到自己要找东西。
那是黄石历次作战指挥日记,里面详细记录着黄石对战局、战场预判,还有他选择相应战略、战术原因,熊廷弼对这些战场下评语和分析也都收录在内。这几卷书稿都是用整整齐齐工笔小楷写成,每次战斗都配上地形图、以及指挥官自得失检讨。
黄石运笔如风,把其中很多第人称叙述都改成两个人对答,看起来就像是吴穆通过对话从黄石那里收集来样。金州之战这章很快就修改完成,黄石又从头检查遍,觉得没有什大问题,类似修改只要仔细点就不会有破绽。
撕去原来封皮,黄石又给自己书稿加上新空白书面,然后工工整整地在上面写下:“吴氏兵法、吴穆撰”。
……
自从东江军取得海州后,崇祯朝内阁就直在讨论让毛文龙移镇盖州问题,毛文龙对此坚决反对,他声称东江军大半粮饷都取自朝鲜,如果移镇盖州话,那朝廷就得负责养活数十万东江镇兵民。
转天,三月十日,辽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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