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崇焕似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,他上任几个月来什也不干,就是门心思地向明国新君要东西,显然是想找借口为自己许下大话解套。不过明国新君似乎对袁崇焕特别有信心,袁崇焕要权给权、要钱给钱。听说袁崇焕已经要六百万多万两银子。这荒唐要求明国新君不但答应他,还同意银粮不受核、不设监臣,由袁崇焕独断专行。”
阿敏恍然大悟道:“哦,原来还以为只有袁崇焕个二百五,原来明国新君也是个白痴,他们这真是君臣相得。嗯,年六百万银子不受核,明国文臣、武将还不红眼睛地上啊,袁崇焕不分银子给大家那是不想活,唉,就是可怜明国辽镇士兵。”
代善也点点头,神情严肃地说道:“明国新君听说还是个小孩子吧,还不懂得看个人,关键不是看他说什,而是要看他做什。”
皇太极见莽古尔泰没有发言意思,就继续讲下去:“袁崇焕在军国大事上扯下弥天大谎,事后不但不老老实实地补救,反倒
说毛文龙谋叛有些过于无耻,因为脑筋正常叛徒肯定也不会把叛乱计划通报给朝廷。
所以袁崇焕给毛文龙安罪名是在给后金信中用词不当,而且把这种信件老老实实上奏更是扰乱清听,“尔奏有牧马登州取南京如反掌语,大逆不道,无人臣体,三当斩”。袁崇焕认为这个罪名很合理,定能得到大明朝廷赞同,所谓“有理走遍天下,无理寸步难行”嘛,因此袁崇焕认为不需要把毛文龙送去诏狱走法律流程,念完罪名后他就立刻把毛文龙先斩后奏。
阿敏想想觉得皇太极说得也有道理,毛文龙身处是非之地,断然没有胆子隐瞒不报,否则肯定要被御史参得七死八活,他就问道:“那你想怎办才好?”
“毛文龙胡言乱语多半为就是再骗们个使者绑走,这次还是把他使者放回去,让他带信回去告诉毛文龙们同意继续和谈,毛文龙必然大喜坐等们派去使者,们就趁他麻痹时候挥军掩杀,偷袭东江军铁山大营。听说毛文龙最近又想反攻辽东,在那里储备不少粮草。”
“嗯,此计甚好,就这样吧。”直没有发话代善终于也表明意见,今天皇太极又把大家召集来商量事情,看起来就是为这个。
莽古尔泰还是如既往地不发表意见。皇太极把军事问题安排妥当以后,就又提高嗓门说道:“还有件事情,是关于辽西,明国新任蓟辽督师袁崇焕已经到宁远。”
莽古尔泰眼皮翻,不屑顾地说道:“不就是那个鼠辈?以前辽东巡抚,听说他这次又靠吹牛上台。”
“是,袁崇焕对明国新君保证能‘五年平辽’,所以口气拿到三镇卫指挥权。”
“哈!”莽古尔泰发出响亮大笑,脸上满是鄙夷,把左拳举到面前,小拇指向屋顶直直地挑着:“五年平辽!凭什?就凭不动如山袁崇焕那张嘴?他敢来根小拇指就捏死他!”
阿敏听得连连摇头,满脸同情地叹息道:“不动如山袁崇焕,唉,你们真是太损,都听不下去。人家不就是个大忽悠?没有自知之明人迟早会自食其果,你们不但不同情反倒还要损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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