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出个假设,仅仅是个假设!”金求德在众人面前缓缓地晃动着右手食指,跟着急速向地图上宁远方向指:“假设袁崇焕是要
年十月十五日,黄石下令福宁镇水师全体出动,搭载救火营、磐石营和选锋营出发。赵慢熊留守,和上次出兵西南样,贺定远仍然是磐石营营官、贾明河也还执掌选锋营,除此以外黄石还让杨致远做救火营营官,他现在有意开始培养属下独当面能力,全军随后向舟山群岛进发。
……
在舟山稍作停留后,黄石又借口躲避外海台风挥师北上山东。启程后黄石把高级军官和参谋部召集来开紧急军事会议。走进旗舰大厅后,映入眼帘是幅巨大蓟镇地图。等全部军官都坐下后,黄石冲身边金求德点点头,后者站起身来走到地图边,开始做战略简报。
“袁崇焕名义上还是大明蓟辽督师,但他今年以来做事情近乎不可理喻。就们这几个月收集情报分析来看,他军事调动无法用平辽这个理由来解释。”战舰上船舱大厅内,金求德挥舞着根教鞭,正对着满屋子军官讲解着他看法。
“显然,如果是以进攻为目,那就应该把辽镇兵力抽调到锦州、宁远线,当然更不能去加害毛帅。虽然并不认为关宁军有可能进行场进攻作战,不过袁崇焕如果真想尝试五年平辽话,他至少应该试着进攻次,哪怕次也好,而不是在年半里全然按兵不动。”
屋子里人都用无声表示同意。金求德吸口气,信心十足地大声说道:“大帅,诸君,也不认为袁崇焕军事调遣可以用试图防御来解释。首先,东江镇强弱,对辽西承受军事压力大小有决定性作用。从宁远到东江消息往复要近个月时间,从军事角度上讲,根本不可能存在统指挥可能,而且即使袁崇焕真像他所说那样,杀害毛帅是为统事权话,那他也不应该用断粮办法来削弱东江镇战斗力,这从军事上是根本解释不通。”
“其次,满帅本来为宁远总兵,他位置能有力地支援东江,同时还能震慑喀喇沁蒙古和喀而喀蒙古,如果袁崇焕有心牵制后金兵力,那就不应该把满帅轰去大同,这会让后金自由行动而无所顾忌。”
“最后!”金求德嗓音洪亮,语气慷慨激昂:“山海关前面是前屯,前屯前方是宁远,宁远前方是锦州。关外辽西走廊四百里,大明堡垒林立,拥有马步战兵十万五千人,山海关可以说上是安如泰山。而蓟镇喜峰口外五十里就是喀喇沁蒙古,三边总督今年四月就报告过,喀喇沁蒙古已经加入建奴成为旗,建奴兵锋已经逼近到大明咽喉之处,这个时候怎可以把赵帅及其四千亲军调去山海关呢?这怎可以呢?”
大厅里片安静,黄石点点头,平静地说道:“金副将说很有道理,继续说下去吧。”
“遵命。”金求德向黄石微微欠身,然后又挺起胸昂首说道:“以上还有个可能解释,那就是袁崇焕根本不会打仗,他是彻底无能,所以全部都是瞎指挥气。但如果真是这样话,那袁崇焕军事部署应该是部分对建奴有利,部分对大明有利,而不应该是清色地有利于建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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