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命令刘策立刻帅军赶往蓟门坚守、将功补过,同时分出兵力进驻三河,在通州防线前再组织起道河流防线来。孙承宗还特别交代要派出侦骑搜索平谷到
孙承宗站起身来以后,崇祯又吩咐道:“赐孙大人座。”
“谢圣上!”孙承宗抖袖口,挥舞着右拳如洪钟发声:“圣上!兵法有云:攻而必取者,攻其所不守也。守而必固者,守其所必攻也!”
这时小太监已经把板凳搬到孙承宗背后,但他却顾不得坐下,直视着御座上皇帝铿锵有力地说道:“建虏此番犯阙,则蓟门、三河、通州三地为其所必攻者也,吾欲守而必固,则须以重兵分驻蓟门、三河、通州,守建虏之所必攻,则京畿必无忧矣。”
崇祯低头沉吟会儿,然后抬头问张鹤鸣:“张老以为如何?”
“孙大人之言甚善。”
,这形势怎会变得如此糟糕?”
陛见之前张鹤鸣就已经看些奏章,边墙附近警报如雪花般飞来,到处都是要求增援呼吁声,每处地方官都认为自己管辖地会是后金军下个进攻目标。
张鹤鸣开始捻胡子时候,崇祯又焦急地叫声:“张老!”
“圣上,兵法有云:善战者,立于不败之地,而不失敌之败也。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,败兵先战而后求胜。所以老臣以为,当今之计,唯有以不变应万变,暂且静观其变啊。”
崇祯本来是站起来要听张鹤鸣说话,听到这个答案后他就缓步走回御座,慢慢坐下后又问道:“现在东虏犯边,袁督师有可能还没有入关,张老可愿意为朕分忧,暂且督师蓟镇?”
“嗯。”崇祯听完后又把头低下,似乎在想些什。
“圣上!”孙承宗以为崇祯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全力坚守喜峰口到京师线官道,就又着急地喊起来:“圣上,臣愿前往蓟门,督促蓟军和勤王军作战。”
“不然。”崇祯似乎已经打定念头,他大声否决孙承宗提议:“孙大人若离开京师,谁可为朕赞画军务?”
崇祯二年十月初五,孙承宗代帝调兵,名总兵尤世威急出兵向通州,沿河组织防线,兼派哨探向两翼展开,侦探从顺义到香河之间各处渡口,并发动乡兵准备配合官兵戒严。
蓟辽总督刘策自打上任开始,袁崇焕就不许他染指蓟镇军务,所以这七个月来刘策直呆在保定不曾北上去过蓟镇。听说后金军从蓟镇入关后,刘策觉得那是他防区,就急忙点起保定、新乐带军队,星夜赶往京师勤王。
“这个……”张鹤鸣又捻须番:“圣上,臣闻兵法有云……”
“武英殿大学士孙承宗到。”门外个太监拖着长音喊起来,不等这声音结束,个气宇轩昂红衣老者就大步入殿。
孙承宗走进殿内就利索地个下拜:“吾皇万岁……”
“孙卿家平身!”崇祯急忙叫声,他也已经派人急忙去找孙承宗来。在崇祯心目中,他认为孙承宗、张鹤鸣、袁崇焕三人中,以袁崇焕水平最高,张鹤鸣略逊筹,但孙承宗意见也能凑和着听听,毕竟孙承宗也曾督师辽东几年,也不算是全然愚昧无知。
“吾皇万岁、万岁、万万岁。”孙承宗充耳不闻地低着头山呼万岁,结束后才又朗声说道:“谢圣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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