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忧臣辱,传将令,福宁军立刻整军出发,在天津登陆,然后直向北京勤王。”黄石虎着脸看他手下圈,大喝道:“诸君,们定要把建虏打回老家去。”
福宁军军官们齐攘臂高呼:“们定要把他们打回老家去!”
黄石下令准备出发后,突然外面卫兵报告有两个登州小兵求见。内卫本来不想让他两个见,但他们说是前东江兵,而且抱着黄石辕门说什也不肯走。
听说是东江本部士兵后,黄石略沉吟就决定见上见。毛文龙被害后,黄石派人去北京见过毛承斗,还送上份奠礼,黄石对毛文龙及其部将是很有感情。反正现在还有点时间,黄石面让内卫把人带进来,面让人准备几块碎银子。
进来正是白有才和孙二狗。他们本来是登州外运粮兵,昨天返回登州时正好看见黄石蛇旗,他们二人在海州之战时候见过黄石旗帜,也曾在万军之中看见过黄石面容,等到他们看见营地里白羽兵时就更加确信这是黄石部队,所以急忙赶来求见。
都哑口无言。袁崇焕蛮不讲理名声他们也都有耳闻,品钦差大臣他也说杀就杀,而且事后皇帝还不予追究。
初十,驻守通州明军奉命放弃通州防线,沿着他们刚刚来路西行回到京师,跟着又离开京师,向京师西北昌平行去。
就在把勤王军尽数调离蓟州、通州、京师这条大道同时刻,袁崇焕再次向皇帝上书,让崇祯完全不必担心蓟镇形势,“……入蓟州稍息士马,细侦形势,严备拨哨,力为奋截,必不令敌越蓟西!”
见到袁崇焕保证必不令敌越蓟西步后,崇祯相信全局形势已经彻底稳定,他立刻回信慰问袁崇焕:“有卿如此,朕复何忧?”
……
两个人这次来本来是有事相求,但白有才进帐后看到黄石面孔,竟然脱口大声问道:“黄帅,您这是回来反攻辽东吧?定是要反攻辽东吧?”
听到这话以后,孙二狗时也愣住。他们兄弟二人虽然逃上东江岛,但仍念念不忘要再次跟着毛文龙返回大陆。等毛文龙遇害后,东江军就开始人心涣散。后来袁崇焕要裁减东江军,陈继盛也无力维持几十万辽民生计,就劝手下将领带着部属、百姓去山东登州。
这道命令出,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明白,旦踏上去山东船,那这辈子恐怕就没有机会再回故乡。于是渐渐就有人开始逃亡,这些人逃去哪里大
崇祯二年十月十日,登州
“昨日京师传来消息,建奴自喜峰口破口、陷遵化,皇上诏令天下勤王。”
黄石面前将领们个个都神情严肃,人人连大气都不敢透口,黄石身侧甄雨村也是满脸焦虑,藏在袖子里双手不安地屈伸。
“自嘉靖朝以来,国朝已经数十年没有听说过这种事,竟然让北虏突破边墙,威胁京畿腹地。”
嘉靖朝蒙古破边也是明封疆大吏招惹来风雨。当年仇鸾认为蒙古犯边就是为抢东西,只要把东西给足他们自然也就不来抢,所以仇鸾直奉行送货上门政策,蒙古人要米他就给米,蒙古人要布他就给布,后来蒙古人要盔甲、武器,仇鸾竟然也给!结果蒙古人就大举入侵,发兵攻打北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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