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瑞珂听得哈哈大笑,但他笑容很快就变得苦涩起来:“如果有黄帅在,还会被北虏打到京师城下?”
说着陈瑞珂又是声冷笑:“也不知道朝中大人们是怎想,更不知道这位蓟辽督师是怎督师,五年平辽居然快平到京师城下来!”
……
十月十九日
袁崇焕在广渠门外修筑好临时营寨,同时又有五千关宁铁骑抵达广渠门,袁崇焕兵力已经达到万四千人。崇祯要求袁崇焕在那里保卫城门,袁崇焕
后金军旗号又多起来,满桂连忙又带领自己亲军退开。按说后金军本该是孤军,但这路行来,满桂却什友军都没有看到,结果他自己反倒成孤军。所以宣大军也不敢和后金军主力纠缠,满桂直奉行打就跑策略,来回来去和后金军兜圈子。因为对手要保卫自己辎重和掳掠到子女,所以满桂虽然吃力,但仍能勉力周旋。
“霍,霍,好家伙,刚才差点就被建奴捉到。”满桂退开数里后开始下马休息,宣大军主力跟随在满桂亲军背后,为他们提供掩护和个躲避地点。满桂在临时营帐匆匆吃过午饭,然后就又提着马槊大步走向匹新战马,跳上马后他给副将交代下步行军地点,宗旨还是要保持和后金军不即不离局面。
“还是看不到勤王军啊,儿郎们,们再去厮杀番。”满桂叫着就又出发。他估计勤王军还在路上,所以就尽力要给京师争取时间。直到今天,崇祯皇帝还是在让袁崇焕统指挥各路勤王军。而满桂根本不知道,到现在为止,被分散到各处勤王军仍然没有得到向北京集结命令。
此时两万京营禁军紧张地守卫着首都城门,京师九门每个门都放上两千兵马,锦衣卫也都贯盔穿甲,沿着京师道路来回巡视。千户张高升看着城外黑压压关宁军营地,不安地问道:“陈兄弟,这些辽兵可靠?”
陈瑞珂诧异地反问道:“怎?”
“通州那里听说直在激战,怎他们就干看着不去赴援呢?”
“这里是京师,们兵力不够守城啊。”陈瑞珂倒是没有想得太多。通州传来烽火以后,崇祯天子下令把内库打开,招募京师百姓上城协助防守,但北京这大,上万壮丁铺在这条城墙上就像是把滴水撒到沙漠上,转眼就不见。几天前有人向天子推荐个流氓头子,崇祯都当即召他陛见,还赐给他个游击职务,让他带着兄弟参与防御城墙,这说明大明兵力实在是很窘迫。
“那为什不让这些辽军进来协助守城?”张高升又指指城下部队,数千关宁军今天直鼓噪着要求进城:“是不是朝中有大人认为他们不可靠?”
“不会吧?边军不许入京,只能在城外屏蔽城门,这是于少保定下规矩,嘉靖朝也直如此行事。”当年于谦不让边军入京是为避免边军扰民,也是为避免边军不出力死战。而只要边军贴着城门安营扎寨,那不但北京城门必然安全,而且敌军也无法切断外军和京师联系,他们总能得到京师补给和火力掩护。
张高升若有所思地琢磨片刻,又问陈瑞珂道:“如果是黄帅兵,那皇上定会欣然放他们入城吧,百姓也会欢迎他们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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