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孙承宗心目中,黄石是个公忠体国人,同时黄石也是个很懂得轻重、没有太多个人野心人。所以孙承宗坚信黄石
“为什要牵制?朕为什要牵制黄帅?”崇祯怒气冲冲地叫起来,声音也变得高亢尖锐:“如果定要朕信个人话,朕宁可信黄帅也不信你们。”
“圣上,黄帅才具无双,但祖宗制定律法,为就是大小相制,决不能让人臣权利过大。”
崇祯不耐烦地反驳道:“黄帅是绝不会负朕!”
“圣上两年前,是不是也这想袁崇焕?”
孙承宗话音才落,就看见崇祯眼睛猛地盯过来,少年天子双眼中喷发出怒火,他字顿地说道:“蓟辽督师没有负朕,他顶多只是运气不好。”
现在兵部对武将大部分权利本来是大都督府权利,此外大都督府在出征时还可以自掌后勤,兵部对军队控制也就仅仅剩下装备和兵员核查,其他权利旦交还回去,武将就不太怕兵部刁难。
最重要是,这样不但没有文官能从黄石身上分到功劳,以后就是从其他武将身上分到功劳机会也会大大减少,因此黄石和大都督府势必成为文官心目中公敌。刚才温体仁说到来日方长,意思就是迟早可以再把大都督府关闭。但孙承宗明白,捧得高、摔得重,到时候关闭大都督府肯定又是场大狱,黄石十有八、九要倒大霉。
“不能副署,绝不能副署。”孙承宗在文渊阁大闹通,总算成功激励起内阁点士气:“如果圣上怪罪,老夫力承担。”
不出温体仁所料,中旨被兵部给事中和内阁封驳后,崇祯果然大怒,他派曹化淳来文渊阁责问时,众人都脖子缩,只有孙承宗昂然出列:“曹公公,老臣想要面圣。”
孙承宗见到崇祯时候,从后者眼中看到跳跃着阴冷火焰,里面全是深深怀疑。
这话把孙承宗听得愣住。崇祯额头变成青色:“再说,袁崇焕说‘五年平辽’,这不是还没有到五年?以朕看,说不定五年到,袁崇焕就能把后金平,这都是不定事情!”
“圣上……圣上……”孙承宗时也想不出说什好,眼前这位天子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律法意义,国家运转总要有规矩可循,如果凡事仅凭好恶而肆意破坏规矩,那国家很快就变成团糟。
“朕决心,绝不会改变。”
“圣上,内阁定不会附署。”
崇祯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加倍明亮起来,他咬牙切齿地冷笑声:“好个强项孙阁老,内阁不副署没关系,那朕就直接下中旨给黄帅好。”
“圣上,这大都督府不能开啊,老臣愿意督师辽东,定能扫平建奴,解圣上东顾之忧。”
崇祯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孙承宗,飞快地吐出两个字:“多久?”
“圣上,兵凶战危,这如何能有定之数啊?”
崇祯冷笑声:“孙阁老,您打赢过什仗、或是有什必胜平辽策?能让朕把东事尽数相托?”
孙承宗心中紧,他确实没有说得过去军事才能,不过他仍苦心劝道:“圣上,越是紧迫事情越不宜操之过急,圣上以前把东事尽数托付给袁崇焕,连监军都不设置个,现在又尽数托付给黄石,又不设监军牵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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