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社长虽然长得有点吓人，但
定是个好人——
阿莲这样想。
常帮祖母和母亲做刺绣，但是在厂里，却是用缝纫机缝合布料。培训学校也教
基本
缝纫机使用方法。
“龟崎缝纫”老板是个粗眉毛大光头，年龄大概五十岁，名叫龟崎。厂里日本人就只有龟崎社长，还有个做财务女临时工。工人全都是女性，而且是外国技能实习生。
厂里共有二十名工人，中国人和越南人各占半。跟阿莲同时期新人共有四人，其中三个是越南人，个是中国人。
“各位远道而来，真是辛苦。日本很富裕，这里人也很善良，是个很好国家。你们能在日本工作是件很幸福事情。对
来说，你们都像女儿样，所以你们也把当成父亲吧。可以管叫‘老爹’。大家要好好干哦。”
社长先用日语说遍，又用磕磕巴巴越南话说遍。
“日本，好地方。你们，就像，女儿样。把，当，父亲。叫，‘老爹’。”
他把想说都表达出来。
接着，社长貌似又用中文重复遍。然后他让所有人起喊他“老爹”。
大家不太会发音，纷纷喊成“老嗲”。可是社长并不在意，还露出灿烂笑容。
社长说：“没错没错，就是老嗲。大家都好可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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