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冷静。”他告诉她,又用手拍下头,这又让他想起他父母曾经用过那张桌子。
“有什不对吗?”他问,“你傻呀?这个案子会让你成就番事业,”他说,“可你还坐在那里,像个无是处妓女。”
她脸下子红,眼眶里盛满泪水,但没有滴落。他又喝口水润润喉咙,动作从容潇洒。房间里静寂无声。倚墙而立警察换种姿势交叉双臂。杰瑞思忖着刚才说过话,看看有没有说错地方。“听着,实在抱歉,说那些话。有时也会口不择言。”
她用手擦擦眼睛,趁着泪水还没滴落前擦干它们。
“可以继续说吗?”他问。
她车库后面撒泡尿。”
他睁开眼睛,说话时喉咙有点儿痛,手臂也直觉得痒痒。他面前放着杯水。他抿口,抬眼看着倚靠在墙上男警察,男警察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杰瑞,看上去像是宁可在执行任务时被人开枪打死,也不愿听他在这里啰啰唆唆。杰瑞知道,忏悔日子终于还是来临,他只是希望能够得到赦免。这就是他在这里原因。只要被赦免,他就还能获得救赎。
“你知道是谁吗?”女人问。他忽然意识到,她是要告诉他她并非警察,而是被害人女儿或者妹妹。他盯着她,好像要把她扒光似,然后幻想将她置于空无人家中或车库里,或是夜晚人迹稀少大街上。
“杰瑞?”
他甚至可以用她头秀发勒死她,让她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。
“如果你觉得很开心,尽管继续。”她说。
开心?不,他这样做不是为开心,只是为让自己好受些。他回想起三十年前那个夜晚:“想必须把锁撬开,所以直在家练习。那时还和父母住在起,他们出门后就开始练习撬后门锁。上大学时候,个朋友曾教怎样撬锁,他说,学会撬锁就像拥有把开启世界之门钥匙。对来说,苏姗就是世界。花足足两个月时间才学会撬锁。但也很紧张,万去她家,门锁要是完全不样话该怎办?结果呢,切都是徒劳,因为到那里以后才发
“杰瑞,你知道是谁吗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,“不过现在能麻烦你让把话说完吗?这就是为什你会在这里,不是吗?你不就是想听到那些细节吗?”
“在这里是因为——”
他举起只手。“够。”他铿锵有力地说。她叹口气,跌坐在椅子上,好像这个词她已经听到过数百次。“即便是怪物,也应当有发言权。”他说。他已经忘记她名字。侦探……还是什人,他心里想,就当她是侦探赛妠瑞尔(2)吧。“谁知道明天会记得什?”他边问边拍下头,期待这下能发出像敲击木头样声音。他父母曾用过张桌子,边缘是厚厚木头,中间却是空。他常常敲那张桌子,很喜欢听到那声接声沉闷敲击声。他在想那桌子后来到哪里去,心里纳闷父亲是不是把它卖,好多买几瓶啤酒。
“拜托,你需要冷静。”赛妠瑞尔侦探说。她错,他不需要冷静。如果有什事值得他声嘶力竭地大喊,也只是为清晰明朗地表达自己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