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你快点儿走。”杰瑞上床。
“这就走。”
男人关掉电视。“休息下,杰瑞。昨天事儿太多,你肯定累。”他说。“很快就会回来。”他补充道,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。
杰瑞知道他是对。昨天事儿太多,多得他都想不起来。
“你确定?”
“当然确定。”
“你知道钱包和手表在哪儿吗,德瑞克?找不到它们。”
“去帮你找,杰瑞,答应你。”他说着站起来,“等走你躺下来休息会儿,好吗?等个小时后再回来检查下,好吗?”
“好吧。”杰瑞说,他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疲惫是怎回事,但休息下也不错,“但不想误火车。”
大片”,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沾沾自喜,他又想到树木集体名词应该是森林,或者是树林、灌木丛、果林,或者是其他东西。他们坐下来,电视里正播报昨晚那宗谋杀案新闻,被害女人长着头像桑德拉金发,脖子上戴着条项链,上面挂着个黄金四叶草吊坠,桑德拉是不会佩戴这种首饰。他为这个女人感到悲哀,为她家人感到悲哀,也为整个人类感到悲哀。
“杰瑞,你知道你在哪儿吗?”
妈,他差点儿忘这房里不止他个人。他转身面向这个男人,说:“就是累,仅此而已。”
“你要不要打个盹儿,杰瑞?”
“几点火车?”
“不会耽误,保证,好吗?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“切都会好起来,杰瑞。”
“会好,只要你回来时带着东西。”
“会。你先躺下,这就走。”
“还来得及。如果你打个盹儿,醒来后感觉会好些。”
“那东西呢?钱包、护照还有手表在哪儿?”
“安全,它们都很安全。”
“宿醉得厉害。”杰瑞说,不过那感觉更像头疼而非宿醉。他用手指揉揉太阳穴。突然,他觉得面前男人有点儿眼熟:“你是叫德瑞克吗?”
“是艾瑞克。”艾瑞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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