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静静地想着,他能看得出她正在抉择。他想再说什,但又怕会让她放弃他希望她所做出决定。
“好吧。”说着,她驶离车流,把车开到路边停下,“先打电话给你律师。想找他确认下,保证没有做任何违法事。”
“会配合,保证。”
“别抱太大希望,杰瑞。家里可能没有人,即使有,们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们进去,们甚至不知道日记是否还在那儿。”
“
她没有回答。
“要是日记可以证明无罪呢?求求你。上次像这样是什时候?”
“像哪样?”
“像此刻这清醒,此刻就是真正杰瑞,想知道发生什。希望大家不要把看作怪物。”
“不认为你是怪物。”她说,“现在来回答你问题,你像现在这样头脑清醒已经有段时间,至少有几个月。”
“敢肯定那个暗格已经被新业主发现。”她说。
他摇摇头:“如果连警方找不到,新业主也不会找到。”
“警方可能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找它。”她说,“不过你以前没有提到过这事。”
他不明白这是为什,也许他之前没有提到它是因为他不想知道,或者他觉得记住还不如忘,只是现在他需要知道。“在地板下面,如果们找到它,它会告诉们发生什事。”
“不知道,杰瑞。”
幅画面则是它们变成晚餐。
“真希望还能记得当时情形。”他说,“以前写过日记,它在哪里?”
“没人知道它在哪儿。”
“你意思是它不在家里?”
“没有人发现它,甚至连警察也没有。你定是藏在什地方。”
“女儿认为是个怪物。”他说,切都明,可以解释他们俩之间隔阂,“这就是她从来不来看原因,她恨。”
“她不恨你。”汉密尔顿护士说。
“她甚至都不叫爸爸。”
“她也很为难。”
“需要日记,需要知道真相。”他说。他记得曾经美妙时光,却提也不提日记事,可能真如所有人怀疑那样,里面记录些丑恶。但反正他也记不住,还不如找到它。“如果能找到,也可以为此道歉。对别人来说这可能不算什,但对而言却意味着开始。”他说。如果他可以道歉,可以被原谅,可以坦诚以待,那也许上天会放他马。
“拜托!”
“就算找到,你也可能不会喜欢日记里内容。不希望让它听起来不怀好意,但你最好不要管。们应该报警,让警方去处理。”
“要是不是开枪打死她呢?”
“你是这样想?”
他摊开双手。“这里面有个巨大漏洞。”他说,“要是开始就承认罪行,而为什坦承却是虚构罪行而不是真实罪行呢?觉得里面肯定有问题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他说。颠簸汽车清理着他脑海中沉淀淤泥,他忽然想到件事:“房子怎样?”
“卖。”
“现在有人住吗?”
“猜是,怎?”
“因为写作房里有个地方,以前用来藏东西。”他说着摆摆头,记忆更清晰,“也许们可以去那儿看看,日记肯定在那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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