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好会儿,杰瑞脑子里直都是片空白,完全空白。这是感官超负荷反应,太多信息拥挤碰撞在起,他、亨利还有“阿尔茨船长”都陷入深深黑暗,随后,条简单至极结论悄然而至,重新启动他意识:他是杰瑞·格雷,他是个怪物。
“杰瑞?”
“都是亨利错。”他说。
“你什意思?”
“是亨利写那些书把逼疯,也成他笔下个怪物。真干那些事?真伤害这些人吗?”
头:“好吧,事情是这样,杰瑞,你还去她家。”
“你意思是去她家里看她?”
“意思就是这样。你在她工作时去看她。她开车送你回家,但她又顺便拐到她家去。所以,你知道她住在哪里。”
杰瑞不断地摇头,这不可能是真。然而,发生这多看似不可能事情,但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。比如,在今天早上醒来,发现自己与具女尸独处室;再比如,在自己家地板下发现件带血衬衫。
“他们没有找到凶手。”汉斯说。
“不能再犯同样错误,杰瑞,很抱歉,但必须带你去自首。们必须让他们弄清楚是怎回事,最重要是,要确保你永远不会再伤害任何人。”
“你觉得是干?”
“可没说。”汉斯说。
“那你在说什?”
汉斯透过挡风玻璃向外张望会儿,这是汉斯标志性动作,杰瑞之前见过很多次,他几乎可以看到齿轮在他脑子里飞速转动。他朋友回头看着他。
“她被杀害那个晚上你打电话给,那时你神志不清,到街上去接你,你衬衫上到处是血,就跟现在样。问你发生什事,你说你不知道。开车送你回家,帮你从窗户跳进屋子。陪着你坐在沙发上,你直保持着沉默,接着你央求不要报警,问你究竟做什以至于到要报警地步,你拒绝回答。……出于某种原因,出于某种愚蠢原因,没有打电话报警。因为你是朋友,就算是你做,也没有报警。其实应该报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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