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没有意义。”汉斯说。
“‘阿尔茨船长’说话本来就没有意义。”
汉斯又开始敲击他手指:“所有这切——步行进城,到你从未见过人家门前,个你素不相识女人放你进去。偏偏你所选择女人都是独居,这就是症结所在,对吧?”还没等杰瑞回答,汉斯继续说,“那个女人死地方距离疗养院有三十公里,而你手臂上又有针眼。你可以记得之后切,但之前事什都不记得。”
“你到底在说什?”
汉斯把车沿原路开回去,用遥控器打开车库门。他们开车进去,松开安全带,汉斯看着杰瑞:“在说,你之所以不记得杀害这些女人或闯入她们家
“这段时间,有些事直困扰着。”他说,“疗养院距离市里有很长很长段路程,起码有二十五公里。想想看,这远距离你是怎走?你没开车,对吧?”
“不知道。想,就是走着去。”
“这是段很长路。”
“但这是唯解释。”
“你还记得走在路上情景吗?”
“他们已经开始给你打针?”他问,他们仍然在车道上。
“就是昨天,们去找日记时候。他们给打针,好让镇静下来,跟你说过。想皮肤有点儿过敏。”
“还有几处痕迹。”他说。
“别就不记得。”
“看上去还有其他几处很淡针眼。他们在疗养院经常给人打针吗?”
“会把它毁掉。但该从哪里下手呢,杰瑞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这很重要。”汉斯说。
“知道。”杰瑞说,他在手臂上抓挠得更凶。
“你胳膊到底怎?”汉斯问。
“不记得。”
“所以们可以先假设你没有走进城里。在这种情况下,你只是漫无目地走进你从来没有见过人家里。”他说,“有你小时候邻居、花店老板,你认识他们。但你为什会杀死那些你不认识人呢?你是怎选定他们呢?”
“随机吧。”杰瑞说。现在这是唯个毫无道理答案,却能解释当下问题。
“如果是随机,那为什要靠近城镇,而不在郊外呢?如果你走进城里,你会经过好几十条街道,经过两千户人家。你为什非要走二十五公里到城郊,再走五公里到受害者家里呢?尤其是在完全随机情况下?”
“不负责做这些决定。”杰瑞说,“这是‘阿尔茨船长’事。”
“倒也不是。说过,昨天他们给打针,因为们在那座房子里,而且——”
汉斯摇摇头,打断他话头。“让想想。”他说,他语气有点儿生硬。
“为什?”
“闭嘴,让想想。”
杰瑞闭上嘴,让他朋友思考。汉斯在方向盘上敲击手指,遍又遍。过三十秒,过分钟,他停下来,看着杰瑞。
杰瑞低头看他指甲在皮肤上挠来挠去,最近这个动作他做得很频繁。他卷起袖子,露出针痕,看起来已经擦破皮发炎。“浑身都是病。”他说,“好,们走吧,不然日落之前就赶不到。”
“让看看你胳膊。”汉斯说。
“为什?”
“想看。”
杰瑞伸出自己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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