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好。”
芜不堪。他觉得为把房子从痛苦境地解脱出来,他们离开时应该放把火把它烧掉。墙上垂下壁纸,地毯上有大片大片污迹,天花板上有因发霉形成形状怪诞图案。他想象不出房地产经纪人会拿什作为卖点进行宣传,除非他们把它冠以“初出茅庐纵火狂理想家居型”这种概念。卧室朝南,面向后院,光线昏暗,但是足以看到后院也铺设着混凝土,杰瑞猜测先前主人定不喜欢园艺。汉斯打开窗户,但是他必须用力向上托,因为空气潮湿致使窗户都走样变形。艾瑞克仍旧昏迷着,他还穿着疗养院白大褂,在这里看到他有些不伦不类,不足以让杰瑞回到理性思维世界中,因为他并没有置身在理性世界感觉。
“们把他弄醒,然后把他挂在外面。”汉斯说着撕下艾瑞克眼睛上胶带,但没动他嘴上胶带。“们让他好好看看周围环境,再把他拖回来,会给他几巴掌,们不问他问题,只是给他暗示。们不说:‘是你杀那些女孩吗?’们应该说:‘们知道你杀那些女孩。’听明白吗?”
“明白。”杰瑞说。想到汉斯主意,他胃就开始翻腾,但艾瑞克胃可能比他翻腾得还要厉害。
“不要放手。”汉斯说。
“不会。”
“希望你继续回想把日记藏在哪里,好吗?”
“尽力。”
“再加把劲。”
“这样没用。”杰瑞说。
“你准备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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