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斯用胶带封住艾瑞克
嘴，把他头推过开着窗户。艾瑞克起先拼命挣扎，但随着身体被逐渐推出窗外，他放松下来，此时挣扎没有半点儿好处，只能给他自己造成更大伤害。他们推他时，他脸
直撞向墙壁，他身体在窗台上拖曳，身体不同部位经过窗台时不断摩擦碰撞。此时，他整个上半身都被推
出来。汉斯抓着条腿，杰瑞抓着另条，两个人都使出吃奶劲。
“妈，他方向不对。”汉斯说。
“
想，他已经明白。”杰瑞说着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“们应该把他转过来。”
“怎
转？”
你镇静下来！”
“你不止次地给注射镇静剂。”杰瑞说。
“们不得不经常给你打镇静剂。”
“那，如果你们给他打镇静剂，他怎还能溜出去呢？”汉斯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艾瑞克说，他声音已经嘶哑，“没人知道。但他溜出去那些日子里，没有打过镇静剂，至于昨晚，嗯，定是药效减弱。”
“这样——”汉斯说，但用不着考虑怎转，因为杰瑞失去对艾瑞克控制，接着汉斯这边重量骤然增加倍，他不得不松手，艾瑞克向下落去，还没等杰瑞弄明白发生什，他就已经摔在混凝土地面上。艾瑞克突然摔下去，杰瑞已经僵住，他心想是否应该将艾瑞克之死写进他遗忘清单上，明天他是否会否认今天发生事情，或者，他还会以同样方式否认切。
“你听到吗？”汉斯问。
“听到什？”艾瑞克和杰瑞同时说道。
“个把你扔出窗外理由。”汉斯说着，把艾瑞克扭转过去，让他再次面向窗外。
“但是——”
艾瑞克没能把话说完，因为汉斯朝他脸上结结实实地打拳，那拳迅猛有力，艾瑞克脑袋偏向边，眼镜也掉，拳击声在房间里回响，让杰瑞感到恍如梦中。他不敢相信，但切又太过真实。鲜血从艾瑞克鼻子里流出来。杰瑞想说点什，但无话可说。他想让他朋友收敛些，但事情就是这样。只有这样才能从恶徒那里得到真相，不痛下狠手人只能得到谎言而已。他蹲下来，捡起艾瑞克眼镜，重新给他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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