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教授又笑
：“本来不想和人说这些，今天话头让你小子给引出来，就跟你讲
讲吧。
听说你从小在乡下练过武，过来，和搭搭手。”说着话走到实验室中央。
梅溪腆着脸走过去陪笑道：“练
那都是庄稼把式，哪能跟您老人家这种内家高手过招。”
曲教授：“你怎
知道是内家高手？”
梅溪：“听说你老人家曾经露手捻针入玻璃绝技，当然是内家功夫，就不敢献丑。”
曲教授把眼瞪：“你把瘾给勾起来，就不陪伸伸手吗？是不是看不起老头子年纪大，你放心，是不会伤着你。”
这些，刚才不是在谈五石散吗？你接着分析五石散。”
这就是梅溪心眼，他不主动开口问，而是根据自己所学点皮毛和曲教授爱听话，在那里信口发挥。如果他说不对，曲教授总不能不纠正，旦开口纠正总不能不解释，这样五石散药性不用问也就清楚。曲老要他接着说他就接着说：“据推测，五石散药性是加快耗散，有刺激兴奋作用，有点像运动员服兴奋剂，久服内虚易受邪，不是什好东西。……曲教授，您为什摇头？”
曲教授摇头道：“你这说是想当然，问你个问题，你可以随便回答，五石散为什要叫五石散？”
梅溪听就觉得有门，眼珠子转开始瞎掰：“中医辨症调理，有五行、五气、五色、五味讲究，五石散既然叫五石散，想来是五脏五气皆能调动，五气皆动——所以它有春药功效，不知说对不对？”
曲老头眼神亮站起来：“小子，你竟然蒙对两三分！”
“那好吧，既然您老这说，就得罪。”说着话梅溪上步拿个不丁不八架子，曲膝护阴，侧身结腕平推单掌向外封，攻向曲正波胸前。他身形刚刚动，就觉得面前曲老头身形好像缩圈，如猴子团身，紧接着往外展又如白鹤展翅，动作快就像错觉，然后曲老手挥出架在他前臂上。
就这下，梅溪耳边听见似是空气压缩产生“波”声轻响，股柔劲传来带动全身，双脚不由自主离地向后飞去。在两米开外才稳住身形拿桩落地，为给老人家面子
梅溪也很意外，摸摸脑门道：“还真是蒙，既然猜对点，您为什又说想当然？五气皆动，当然是加速耗散，有什不对吗？”
曲教授晃晃脑袋，神情有点得意：“对倒是对，但是你忘，五石散既然号称神仙方，不是普通医家方，不能这简单理解。”
看他样子梅溪心里就笑，人们往往有才学要卖弄时候都是这种表情，他赶紧追问：“神仙方？这世上还真有神仙方说？”
曲教授：“什说不说，有神仙就有神仙方。五石散不是般人用，它最早是修炼之人服食饵药，有调元五气冲和之效，只有将要到达五气朝元境界时，才以之辅助，后来药方流入民间，已经失去本意，成魏晋名流种时尚，比现在夜总会吃摇头丸还厉害，你刚才所说也不能算错。”
梅溪眼睛瞪溜圆：“还有这种讲究？五气朝元境界是怎回事？难道您老人家就是传说中修炼之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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