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溪摇头:“都什年代,没那些讲究,耍猴手艺而已。如果要说武学门道规矩,您是老前辈比更清楚,有什不放心?”
曲教授:“耍猴手艺?看这次你把那伙人都当猴耍!”
梅溪笑:“会耍猴,当然也会耍人,您说呢?……您先救人,救醒还有安排。”
曲教授:“你还有什安排?”
梅溪:“那家人有求于你,现在会暂时低头,但看他们行事风格,等人醒未尝不会再反咬口,干脆做彻底点。”
表面上是曲怡敏出面,两天救醒两个人,她和“助手”梅溪都竭尽全力。闹事那伙人也没闲着,写感谢信、送锦旗、好话说几箩筐。还剩最后人,就是那位领头闹事死者堂兄怎也救不醒,后来梅溪出面对患者家属摊手,无可奈何说:“最后这位症状太重,小曲医生治不。不过也别担心,曲教授今天晚上就回来。”
不担心是不可能,眼看就要满三天三夜,可是患者家属们谁也不敢再闹事发火,只能小心哄着,生怕得罪曲大小姐,不小心把救星曲教授也得罪。这伙人也不是傻子,梅溪信口胡诌个“昏厥症”他们就能完全相信,满北京城那多医生恐怕也有人能治得这种昏厥症状,但是没有其它人伸手,在他们面前只有梅溪说算。
曲怡敏有点看不过去,眼见麻烦都解决,很想把这件事快点结,可是曲教授有交代,切听梅溪安排。
第三天下午,曲教授终于“赶回”北京,立刻进病房救人。曲怡敏被打发走,病房里除昏迷不醒病人,只有这老小,梅溪道:“也不用费功夫再抽鞭,反正到时候他自己会醒,这次玩个惊险吧,让外面人认为最后刻您老人家妙手回春,这才叫神奇。”
曲老头瞪他眼:“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老江湖。不过你忘件事,是医生,真正医生!所以,这种手段不想玩到底。”言毕开始为病人把脉,又仔细检查病人全身特别是头部,取出随身携带针盒灸卷,开始下针施灸。
这话说有
老爷子要来真,梅溪也起兴致,站在旁看看这家传绝技能否被人破解?老爷子边施治边说话:“你这鞭以内劲而发透入经脉,功夫不到打不出来,功夫不足也会把人伤,看样子你是练到家。……鞭梢打中是阴阳奇正交汇之处,改变神气运行颠倒神魂致人昏厥,你在另侧打同样鞭可以把人唤醒,也可以在另侧下针。”
梅溪点头:“原先只知道施展,不清楚其中原理,读这年多医学才明白点,您老说对,可做起来就不容易。”
曲教授微微笑:“容易话,为什定要出手?”
看见他笑容梅溪就知道老头有把握,微微惊讶道:“难道信口开河还说准?你果然能把人救醒?……曲老,家传鞭法据说不全,这昏厥鞭只是其中招绝技,照你这说还真有可能有整套鞭法,回头研究研究好吗?”
曲教授:“也很感兴趣,回头好好研究,以你手法打这个部位有这种效果,那打别部位呢?可惜不能轻易拿人实验。……你得把打猴鞭法都教给才行,不会有什顾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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