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温柔缠绵之后,“小阿姨”第二天就走,甚至没有来给他送行。梅溪仿佛是做个回味悠长春梦,直到坐上火车时鼻端似乎还能闻见那女体幽香,指尖还残留着那肌肤滑腻感觉。梅溪后来给“小阿姨”打过不少次电话,但她手机号换,再也没有联系上也没有见过她。
听在南方跑江湖同乡讲,在广深带偶尔见过付小青,据说她做不算是皮肉生意,但也与色诱有关。付小青曾经在广州与多家婚姻介绍所以及茶座有合作,主要工作是把她相片与不知真假个人资料登在婚介所求偶名册上,在不同地点和不同男方求偶人见面。见面对方都是交婚介费,见面也是需要在茶座消费,每次付小青都有提成拿
,被压下醉意又泛上来。夜风将付小青发丝带着迷醉气息送到他鼻尖,撩拨他心里有点痒痒,空气中有种萌动情愫开始弥漫,让人有莫名冲动。
梅溪心中有些警醒,甩甩头想甩去心中胡思乱想,这感觉让他有些羞愧,大半夜稀里糊涂跟着小阿姨来到这个地方本身就不太对劲,这酒不能再喝。他刚想开口说话,付小青却转脸看着河水幽幽道:“你明天就要走,明天也要走,们去是不样江湖。……你知道吗?其实前天夜里就来,但是没有进院子叫你。”
“不就是找喝酒吗,什时候不行,来为什不进去呢?”梅溪说话有些喘,仿佛在下意识回避什。
付小青回答像是自言自语:“从小就认为自己生活不应该只属于这片山村,很早就出去闯世界,说不清自己究竟得到什,却很清楚将失去什。……你也不属于这里,在眼中,你和其他所有人是不样,也说不清你应该属于哪里?……梅溪,只有个希望——你能记住今夜,也让记住今夜。”
“小阿姨,你,你有什心事吗?”
“先别说话,说有东西要送你,不是这瓶酒。……你闭上眼睛……好,现在回答个问题,答案定不要让伤心。你——喜欢吗?”
梅溪闭上眼睛,听见她问出这样句话,他能说不吗?只有点头道:“当然喜欢,没有理由不喜欢?”说话间猛然感觉到不对,温暖幽香已经袭到近前。
梅溪睁眼,月光下看见付小青已经跪立在身前除去衬衫,胸衣也落在地上,片雪白肌肤让他目眩,尤其是那挺立胸房上跳动对嫣红。梅溪身体想往后,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几乎窒息,因为付小青伸手揽住他,将他头埋在自己柔软胸膛上。
梅溪脑海里嗡声,所有酒劲都在全身毛孔中散去,而醉意却全部涌上脑门。如果要拒绝话,梅溪开始就不应该半夜随她出来,突然遭遇此情此景……说实话,当时梅溪也没想到怎样去拒绝。——逆推,绝对是逆推!
梅溪是个完全没有经验雏,但付小青显然很有经验,完全是她在引导着梅溪健壮身体去获得更多欢愉,甚至可以说她在尽自己所能做到切,尽量让他索取最大程度快感与满足。……这夜经历与经验都是无法言述,梅溪有海量,从小至今只醉过次,但仅这次就让他“失身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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