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毅却看着张果,眼神中大有深意,仍然摇头道:“张管家何故谦虚呢,刚才少爷问话,您回答非常精妙,暗合玄机大道,自问是答不上来,恐怕也不是张管家您自悟吧?”
……
张果被梅毅盯神情有些忐忑,低头答道:“梅毅壮士猜得不错,这番道理并非张果之言,早年跟随柳公时,曾遇仙人开坛讲法,那些都是听仙人说。”
梅振衣刚有些明白又迷糊,刚刚解释完妖精事,怎又冒出来仙人?莫名穿越到大唐年间,本以为自己点点在适应这个时代,与历史书上所说并无二致,今天所见所闻又来个百八十度大颠覆——这似乎是个完全不样世界。脑中飞速思考口中又问:“仙人?原来这世上有妖精也有神仙,不是传说而是众人亲眼所见?有道高人又指是些什人?”
梅毅:“那是当然,孙真人不就在府上吗,少爷何出此言?”
子也不知听懂多少。
张果面色有点苦犹豫不能答,梅毅道:“妖物通灵修行有成,化为人形混迹红尘,往往与常人无异,凡人不知也不必尽知。有道高人或可分辨,若有妖物为祸,自当出手降妖除魔。”他回答很有讲究,意思是大家都知道有这回事,但般普通人分辨不出来谁是妖怪。
梅振衣转头看着梅毅又问:“原来是这回事,知道世间有妖怪,又分不清谁是妖怪?那你呢,怎和妖怪打起来?是不是为降妖除魔呀?”
梅毅:“妖物不为恶,又管什闲事?在途中遇到伙妖物,见单人单骑,图谋所佩宝剑,于野外拦路劫杀。……马被妖物所噬,拔剑斩妖,今日所见那妖物是最后个,斩尽之后才敢来菁芜山庄,所以路上耽误。……当时只是追击而已,不成想妖物往芜州南郊而走,恰好冲撞少爷您。”
原来事情是这样,梅毅匹马南来,途中遇到伙妖怪,事情就坏在裴玉娥赠送给他那柄宝剑上,此剑在人世间也是件珍贵法器,妖怪对这种东西是最感兴趣,这伙妖怪头子起贪夺之念。它出手夺剑,梅毅哪能答应,当场拔剑反击,格杀几妖其余逃去。
梅振衣:“没有冒犯孙老神仙意思,只是不明白——这是怎回事?”
张果连忙解释道:“这也
梅毅本来是到芜州保护少爷,他心思缜密,既然在途中和这伙妖怪结仇,就不便立刻赶往菁芜山庄,否则把仇家引去反而会给少爷带来危险。于是提剑追杀,将这伙妖怪全部赶尽杀绝,那蝎子精是最后个,至于冲撞梅振衣纯粹是意外。
梅毅说完,梅振衣仍然似是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是拦路抢劫强盗,妖怪有做强盗,人也有做强盗,样子长也相同,看来都差不多呀。”
张果伸袖悄悄擦擦汗道:“少爷明见,确实是这回事。……其实也不必担心,妖物修行有成通灵化形甚为艰难,混迹人间者极少,不是很容易遇见。”
梅毅闻言摇头道:“张管家此话也不尽然,妖怪混迹红尘看似与常人无异,但大多有修行法力,旦为祸凡人难避,所以世上有道高人多有警惕,只是庸庸碌碌者不知而已。”
张果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,梅毅话说比老奴明白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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