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振衣:“其实什都没做,真正出力人都不是,况且您老教那套内养功夫,习练起来颇有心得,至少现在出门游山玩水没什大问题。”
孙思邈点点头:“那就好,对付那个道士比对付明崇俨简单,没什不放心。除问明婴儿下落,你不要忘另件事,那就是明崇俨为什要栽赃陷害梅家?此事听梅毅说,也觉得蹊跷。”
梅振衣:“当然要问,就算不问,毅叔叔也定会逼问。”
孙思邈:“还有点你要注意,明崇俨此人行事鬼祟,吕纯阳未必知道他身份,如果是这样,就别问。还是派人将此事告知你父亲,让候爷去调查吧,你还小,参透不如此复杂事。”
这里商量已定,梅振衣也回去自做准备。凌晨时分张果回山庄禀报,他与绿雪遍寻留陵山毫无所得。来是由于整片留陵山范围太大,朝天洞所在又毫不起眼,找起来很
梅振衣在翠亭庵中与尼姑们心平气和说闲话,心中却很是忐忑,不知算明崇俨之事怎样?用完斋饭净手喝茶时候,梅毅“巡视茶园”回来,身边不见张果,却多孙思邈。梅振衣惊讶道:“您老人家怎会到此山中?”同时用疑惑目光扫眼梅毅。
梅毅微微颔首悄悄做个手势,那意思是已经得手。孙思邈淡淡笑:“到山中采药,恰好遇见梅毅,听说你来此进香,顺便过来看看。……你大病初愈,身体尚未尽复,山中风寒莫要停留太久,起回去吧。”当着梅大、梅二等人以及众尼姑面,孙思邈也不好直说山中事。
等回到菁芜山庄,孙思邈直接把梅振衣叫到书房中,屏退旁人只有这老少。梅振衣首先开口:“明崇俨之事,看来您老已经知道,很抱歉没有与您商量,此事牵连重大,不敢……”
孙思邈挥挥手:“不必再说,你不想牵连也是好心,但既在庄中怎会坐视不管?你还不知道山中事具体经过吧,来讲给你听。”他详细讲述明崇俨亡命敬亭山经过,最后说道:“孩子,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主张,亲自坐于山中能不动声色,让也吃惊啊。”
梅振衣眨眨眼:“自从生下来,这多年见声色不能动,也许是习惯吧。”
孙思邈没理会他打岔,接着问道:“明崇俨已死,朝中正谏大夫无故失踪,可不是小事,万让人查出线索他死于敬亭山,你认为梅家就不会受牵连吗?”
梅振衣低头道:“事出危急,先救人救已要紧。至于如何善后,怎样给此人个下落交代,这件事可交给梅毅去办,应该能放心。”
孙思邈看着他又多说句:“梅毅是忠胆家奴,剑术高超,但自古利剑双刃,无事养于匣中,有事莫要滥用,他随你左右,所作所为与你亲自出手并无区别,你定要善加引导。……先不谈他,如张果与绿雪寻访婴儿不得,你打算怎办?”
梅振衣:“已经打算好,如果今夜无信,明天早就赶去齐云观,仍以进香名义,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纯阳子诱到后山,逼问出婴儿下落。既然昨夜他和明崇俨曾在起,应该知道内情。”
孙思邈:“你有此心甚好,只是身体能受得吗,连日如此奔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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