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毅闷哼声:“姓吕,告诉芜州丢失婴儿都在哪里?你和妖道又为何要阴谋陷害菁芜山庄?敢说半句虚言,立时取你狗命!”
吕纯阳此时已经彻底懵,说话牙齿都有些打颤:“小侯爷,们无冤无仇啊,是真心想传你仙法。……这是怎回事?什婴儿,什妖道?”
梅毅手腕抖,剑芒吞吐立时削去吕纯阳胡须,还在他脸颊上留下道血痕,喝问道:“少废话,再闪烁其词,别以为不敢杀你!告诉你,齐云观中那十二个与你狼狈为*道士,此刻已是
哪里知道这位看似年幼无知小少爷比他还精通风水地脉,自以为切尽在掌握,聊番仙家洞天建造,又动起别歪心思,背着手对梅振衣说道:“小公子,古人云‘人得道,鸡犬升天’,你有向道之心也是菁芜山庄上下所有人仙缘。今日见你身边那对同胞丫鬟,根骨也颇为不俗,正适合在本仙人身边伺弄丹鼎,或可同修大道。”
吕纯阳见梅振衣年幼且身形瘦弱,显然还不知男女之事,打起谷儿、穗儿这对美少女主意,贪念正浓又起色心。其实这番话在当时年代倒也没什,连青漪三山都能供奉,再送对丫鬟算什?但是听在梅振衣耳中,就算他再能沉得住气也有些压不住火。
眼见入谷已深,齐云峰那边察觉不到此地动静,梅振衣向张果使个眼色,停下脚步以崇敬目光看着吕纯阳,用请教语气问道:“请问仙长,您方才带飞渡山峡时,从袖中飞出道白云,那是什法宝?在您面前不敢多说话,可实在忍不住好奇,想问问。”
吕纯阳面带得色呵呵笑,挥衣袖祭出飞云岫,只见条白练如烟如雾浮于半空,他笑道:“这是法器叫飞云岫,在虚实之间变化莫测。”
梅振衣上前步伸手道:“这神奇呀?可以拿在手里摸摸吗?”
“当然可以,你接好。”吕纯阳挥手,飞云岫缩成如拳头大小团白云状似棉花糖般东西,落在梅振衣手中。此物感觉似有似无,形状在手中可以变幻,就像团凝结无形流体,梅振衣抚摸之下也暗自惊异。
这时张果凑上前来,不偏不巧正站在梅振衣与吕纯阳之间,也伸手道:“这是仙家法宝啊,让老头子也摸摸沾沾仙气!”说着话伸手,飞云岫嗖下没入他袖中不见。
御器之时,法器与施法人身心体,是没那容易被夺走,但吕纯阳刚才大意,收法术将飞云岫放在梅振衣手心,被张果趁机收走。法器失他立生警觉,但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,就听那边张果声断喝:“狂徒,还不束手就擒!”
随着这声断喝,张果双脚没入土中数寸,吕纯阳脚下地面裂开飞出几条粗壮古树盘根,朝天张开卷,将吕纯阳结结实实绑在半空。可怜吕纯阳法器已失又突遭暗算,还毫无防备就已经着道。他刚想施法挣扎,只见不远处道金光带着凌厉杀气而来,扑面劲风刺得他脸上生痛几乎睁不开眼睛。
等稍微定神看清面前情景,只见梅毅手持宝剑已经抵在他咽喉,剑芒闪烁只要往外稍微吐就能立时要性命。吕纯阳惊慌失措道:“小,小侯爷,这,这,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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