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振衣赶紧解释道:“这便是解救之法,本应用独门法器,可是长鞭昨夜已被这位知焰仙长大神通毁去,不得已只好临时找支马鞭,望诸位不要见怪。”
知焰很好奇问道:“你修为般,但鞭法很奇妙,这是什功夫?”
梅振衣:“这叫拜神鞭。”本来“打猴鞭”三个字已经到嘴边,念头转又咽下去,改成“拜神鞭”,这样要好听多。
此时耳边钟离权声音又传来:“小子,你这轻易就解法术吗?别忘你手下也受伤,那知焰来自昆仑仙境,身边说不定有灵丹妙药,你怎不趁机问她要啊?”
钟离权挺有意思,直躲在暗中不露面,觉得梅振衣有什地方做让他不满意,就忍不住说两句,反正别人也听不见。
所误会,以至冲撞诸位,在此深表歉意,请诸位道友恕梅某不敬之罪。”
知焰直截当问道:“昨天夜里,你究竟误会什?”
梅振衣陪笑道:“最近此山中有位仙家高人常与开玩笑,驱使山精鬼怪在修行时来扰,你们昨夜出现时,又误会是来扰鬼怪精灵,想开几句玩笑。不料有眼不识真仙,冲撞诸位道友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知焰点点头,露出恍然大悟表情:“原来如此,你说那位仙家高人,就是昨夜最后出手那位吗?好高深修为,请问是何方高人?”
梅振衣:“这位前辈名号,未经他允许,不敢妄言,若有机会见面,知焰仙子自己问他好。们不要站在门前说话,来来来,已经备好赔罪酒席,请诸位赏脸。”
梅振衣心中暗道:“老前辈呀,你就别出馊点子,见面就要挟人家交换灵丹妙药,不成打劫吗?本来就不想结仇,何苦把关系闹僵呢!这彩琴伤势别人不清楚自己明白,根本不需要治过两天就会醒,而那梅氏六兄弟伤势虽重也没什大不,自己就能治
他刚说完这番话,耳中突然听见个细细声音:“小子,你用不着那客气,又是赔罪又是摆酒,有在,不用怕这几个女娃娃。”这是钟离权声音,梅振衣听见只能在心中苦笑。他这可不仅仅是客气,照说昨夜事情,确实是他失礼在先,道歉是应该。
况且张果与梅氏兄弟都带伤,对方修为十分高超,他自己根本不是对手,没法不客气。他在穿越前从小是走江湖人,走江湖讲究之就是不要无谓去得罪那些惹不起高手,不必做意气之争。钟离权自从昨夜走后直没有出现过,梅振衣也心中忐忑,不敢把希望都寄托在钟离权帮忙撑腰上,而且还不知这几个女子来意,自然是笑脸相迎。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鸣琴掌门见梅公子这谦恭有礼,而且还是个没长大孩子,板着脸色也缓和下来:“不必急于置酒,门下彩琴护法被你所伤,不知你施什诡异法术,至今未醒,你若真想赔罪,先把她救醒再说。”
“应该,应该,请诸位随来,这就施法解救。”梅振衣把她们领到间专门安排静室中,让下人们都退下,取出根鞭子,信手挥,啪声正抽在彩琴后脑侧。
素琴上前步怒斥道:“小子,你竟敢用马鞭抽打妙法门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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