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振衣叹口气:“原先住在齐云观那位道长,走后留下卷道法秘籍和件法器。如今长安家母有命,要们送给这几位妙法门道友。”他说这番话也很无奈,语气中特意强调“长安家母”这四个字,而且说是“送”,而不是“还”。
张果噢声,也面露惊讶与不悦之色,但少爷有吩咐他没法说什,转身去。鸣琴掌门闻言暗中松口气,这两件东西妙法门流落已久,几经转手,实在很难再说清楚是谁东西。
况且梅振衣并非强夺,据说是纯阳子留给他,如果真要追究,恐怕只能追究纯阳子或那名已死修士,不好直接追究梅振衣。假如梅振衣就是不给,又仗着有钟离权撑腰,那事情还真很难办。
鸣琴这想,梅振衣何尝想不到这些?但是他根本没想得罪妙法门与知焰。虽然法器交出去有点可惜,但那毕竟是死物也并非是自己家东西,而道法秘籍张果已经背熟,也没必要留着。他还是想借这个机会与修行高人搞好关系,说不定还能结交知焰仙子,那可能比留着飞云岫好处大多。
他对知焰印象很不错,能看出来这女子修为高超而心性单纯,见面就给
呢。”
他直到此时才发问,中国人有很多传统非常有意思,不论在官方还是民间,初次打交道沟通往往是在酒桌上开始,而且是气氛到之后才会谈正经事。梅振衣从二十世纪穿越而来,当然精通这手,今天特意做番准备,和神仙打交道也这办。
鸣琴看知焰眼答道:“小侯爷,这里有长安侯府你母亲大人亲口所述封家信,你看之后就明白。”说着话从怀中取出封书信递过去。
母亲大人?他亲娘早已过世,但按当时规矩,裴玉娥为梅府主母,自然也是梅振衣母亲大人,这是孝道讲究。梅振衣接信看罢,第感觉是惊,第二感觉是怒,第三感觉是暗自叹息。
他没想到驱逐个吕纯阳,却把昆仑仙境中仙家高人给招惹来,而那卷秘籍与法器飞云岫确实落在他手中,已经赏给张果,妙法门能找到这里确实够意外。
令他生气是裴玉娥做法,既然早知道这件事,还写这样封信,为什不派人先通知自己?也不派人陪知焰她们起来。如果心中有数,也不至于出昨夜那种意外,还连累张果与梅氏六兄弟都受伤。
最后在心中只有声叹息,这恐怕也不能怪裴玉娥,从旁人眼里挑不出她什错来,还是自己言行不小心,否则也不至于让人给揍。唉,有苦说不出啊,总不能去责怪钟离权吧?他心念急转面色上却没有点流露,放下书信道:“诸位怎不早说,否则也不至于误会。”
彩琴冷冷回句:“早说?昨夜梅公子出口便是轻薄调笑,给人说话机会吗?也就是们,倘若真是世间弱女子,撞在你手里恐怕真要不妙!”
这句话说梅振衣脸皮有点发烫,转过头去朝门外喊道:“把张管家请来。”
张果虽然受伤,但经过夜调治之后并无大碍,只是暂时不能运用法力而已。今天听说昨夜捣乱四位女子上门,他也不放心,直就在隔壁守着,听见少爷叫他立刻过去问道:“少爷叫老奴有何吩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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