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毅愣:“属下不明白。”
梅孝朗:“掳走儿,送到两军阵前,若不知情又有何用?他放你来见,无非是让确定两件事,是儿没死,二是儿确实在左游仙手中将被带到西北。此事必须由心腹之人私下里当面确认,你是最适合不过。”
梅毅:“突厥与朝廷开战,派高手抓家少爷干什?”
梅孝朗:“与车簿有仇,又是此次西征主帅,抓儿子为人质,无论有什目对他们都没有坏处,对都不是好事。”
梅毅:“那们怎救少爷?此时左游仙恐怕还没有到达西北,路上派人拦截吗?”
军二十万开往西北,王方翼为副帅,率领十万西北镇守军马与梅孝朗大军汇合,军中事务切由梅孝朗节制,既用王方翼打仗又不想让他立头功。
其时梅孝朗已知道长子在芜州被掳消息,派人四下寻找,也向江南附近带各州府打招呼,心中很是忧虑,但国事为重,也不得不领军离开洛阳。
梅孝朗心里清楚,自己虽然是主帅,但在西北行军韬略还要听从王方翼,几十万人马生死,西部边境安危可不是开玩笑。这仗必须全胜,彻底打垮突厥,否则让车簿等人再流窜坐大,将后患无穷,今日这场叛乱裴行俭将军早已有过预言。
梅孝朗离开洛阳第二天,风尘仆仆梅毅就从后面追到,见梅毅带伤而来脸色苍白,梅孝朗惊问:“梅毅,什人伤你?难道儿出什意外吗?”
梅毅跪倒在地:“属下无能啊,少爷被强人掳走,却无力营救。”他本对梅振衣临去前说那番话不是太明白,等到洛阳听说西北突厥叛乱,南鲁公已领军出征,心里就咯噔下全想通,出身冷汗。
梅孝朗又摇摇头:“那种人,你知道他会走哪条路吗?很难再截住,恐怕要到西北才能想办法。你记住,此事定要保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,这样才能遣心腹与对方密谈,看看私下里开什条件能把腾儿救出来,旦走露风声,就无计可施。”
梅毅不无担忧问道:“万对方逼你退兵,或者要你战败呢?”
梅孝朗拍桌案,就听唏哩哗啦片声响,木头碎地,他咬牙道:“真要如此,怎会为个儿子,拿几十万大军和国家百姓安危开玩笑!”
梅毅脸敬意看着南鲁公,同时想到
屏退左右,梅毅向梅孝朗密报遭遇左游仙经历,并转达梅振衣说那番话。梅孝朗是半晌无言,脸色阴沉看不出什表情,然而下意识端杯喝茶时候,手中茶碗却啪声碎。梅毅单腿跪在那里半天没敢说话。
“你起来罢,这不是你错,无论斗智斗力,你都不是左游仙对手,能把消息送来,就已经尽责。”梅孝朗终于不再沉默,伸手扶起梅毅。
“你知道左游仙为什会放你来见吗?”梅孝朗又问句话。
梅毅:“惭愧,拦不住左游仙,而少爷自己承诺乖乖跟他走,求左游仙放来报信,左游仙竟然答应。”
梅孝朗叹口气,摇头道:“你还是没有看透啊,左游仙是故意放你来报信。他们在江南盘桓多日游走州县,估计就是在等这个机会,遇到你恐怕也在左游仙算计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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