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势虽然熄灭,烟尘也被清风施法散去,但那茅屋与茶棚已经被烧面目全非,屋顶有半都完全焦黑。梅振衣走到屋中,床上躺着对昏迷不醒夫妻,就是原先这家茶肆主人,刚才被清风施法隐去形迹。
梅振衣摸兜,发现这次出门又没带钱。提溜转问道:“你找什呢?”
梅振衣:“钱,你不可能有。”
提溜转扬手:“你看,这不是吗?”她手中拿就是刚才薛璋等人付茶钱。
梅振衣笑:“这可不够,还好,这里有。”
清风有些不悦,指着提溜转道:“怎是条命呢,和她就不算吗?”
提溜转点头:“对呀,们加起来是三条命,这算,还多还条。”
清风淡然道:“没必要算这些,事情已!梅振衣,你在想什呢?”
梅振衣:“想亲眼看看,那薛璋将来是怎死?”
清风:“你真想看?”
屋里传来声低促惨叫,还有名女子刚刚发出半声惊呼,声音就戛然而止,有脚步声奔向后院,还有扑地之声,片刻之后就安静下来。事情办干净利索,三名卫士走出来时候早已收起利刃,连衣衫都是整整齐齐。
领头那名卫士走到近前压低声音冲薛璋道:“对夫妻,还有个小孩,都已经解决,再没有旁人。”薛璋点点头没说话,坐在那里继续喝茶,而旁骆宾王脸色有些发白。
薛璋等人休息完毕,整理衣冠重新上车离去,身后茶棚以及茅屋上升起浓烟,火舌四窜。等马车消失在道路尽头,阵风卷起,却不助火势,将茅屋上冲起火舌全部吹灭。
传来几声咳嗽,梅振衣手捂胸口走出来,脸色苍白看上去是受伤。提溜转在旁搀扶着他,看着远方马车消失处骂道:“太狠吧,拿刀砍死还不够,还要放把火把们再烧死次?”
清风也走出来,他倒是尘不染身上干干净净,皱着鼻子吸吸气:“这就叫毁尸灭迹吗?看看这些人吧,天下山川,何处不沾?难怪游荡这久,也没有找到个合适道场,明月确实不会欢喜。”
还是老办法,解开外衣,将贴身小褂盘扣
梅振衣咬牙道:“当然想!想让他死在面前。”
清风:“你会看见,告辞!”说完直接化作缕清风而去。这人做事也有意思,事情结径自走,也没把梅振衣和提溜转送回芜州。
提溜转叫声:“还有梅公子呢!”可清风早就不见踪影。梅振衣道:“不用叫,他走,答应事情已经办完,他不会管别。”
提溜转:“可是这里离芜州很远啊,你又受内伤。”
梅振衣摆摆手:“没关系,不要紧,你不用扶着,还有事没办呢。”
提溜转打断他话:“仙童,梅公子怎受伤?”
清风:“你身形本无质,那刀伤不你,可他是凡人,又不能躲,虽能让他不受血肉之伤,但那刀内损仍在。”
提溜转担忧问:“严重吗?”
清风:“可轻可重,梅振衣自会疗伤,你不必替他担心。”
他说没错,梅振衣所学省身之术不仅可以修炼炉鼎神识,也样可以疗伤。梅振衣伸手擦擦脸上沾烟灰,叹口气:“又还条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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