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振衣:“当然有啊,您是……”说道
玉真公主决然道:“不要扶!梅公子早该受拜。”她平日说话温柔婉约,不论什情况下都无丝毫失礼之处,然而此刻声轻喝,无形中带着位真正皇家公主威严,却是跪着说。
梅振衣也吓跳,没敢贸然去扶,退后半步侧身道:“公主究竟有什事,开口吩咐便是,何故如此?”
他边说话边向远处提溜转摆手,提溜转没反应过来,还愣在那里看热闹呢,梅振衣在神念中喝句:“别傻看,快去守住后院门,别让其他人过来。”它这才打着旋飘向后院门。
玉真公主跪在那里道:“梅公子之恩情,玉真粉身碎骨难报。不要再叫公主,也不是千金之躯,只是个无家可归、无处容身弱女子罢。梅公子肯救、收留已是此生幸遇,本不该再有所求,可是玉真今日还是想求你件事。”
“有什事就说,只有能办到,自然愿意帮忙,你先起来好不好?”梅振衣不好强拉,干脆也在玉真公主面前跪下来,面对面说话。
,是无法做到完全辟谷不食,但在易经洗髓阶段,往往都需要有这个过程,彻底净化身心。
师父将同法门教给不同弟子,弟子修炼可能会各有巧妙,比如梅振衣在霞光中修炼辟谷导引之术,有他自己独特感悟。
其中巧妙提溜转看得不是很明白,它有些慌张飘来,却发现梅振衣身披奇异霞光让它这个阴神不能靠近,只能远远停下。梅振衣此时行功,神识内外交感非常敏锐,立刻就知道它来,霞光收精芒内敛,转身问道:“提溜转,出什事?你慌慌张张来。”
提溜转:“没出什事,就是玉真公主突然哭,她哭好伤心,也不知道怎。”
梅振衣皱眉:“这些日子直好好,为什突然会哭,这大清早,你是怎知道?”
玉真扬起泪眼看着他,很清晰说句:“这件事,梅公子定能办到,请你送到两军阵前!”
“什?你要到两军阵前!诚如公主所说,你是弱女子,那里不是你该去地方。”梅振衣又吓跳。
玉真公主幽幽道:“请问梅公子有父吗?”
梅振衣:“父是南鲁公梅孝朗,公主是知道。”
玉真公主:“那玉真有父吗?”
提溜转:“从芜州城中来,看你练功不敢打扰,就去找公主说话,说着说着她就哭,可能是被说哭。……哎呀,她来,你自己问吧,好像刚哭完。”
说话间玉真公主已经走出齐云观后院,素面而来绾着头青丝显然尚未梳洗,脸上泪痕已经擦拭,可眼眶依然是红红含泪欲滴。她从晨风中走来,就像朵娇弱花,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梅振衣刚要打招呼,玉真已经来到齐云台下,抬起双泪眼不说话,向上伸出只手,意思是让梅振衣拉她上去。梅振衣伸手把她扶上齐云台,柔声问道:“公主为何面带戚容,是下人们得罪,还是想起什伤心之事?”
接下来发生事让他目瞪口呆,玉真公主竟然曲双膝,跪在他面前!
梅振衣大惊失色,赶紧伸手搀扶:“公主千金之躯,切莫如此,梅某万万受不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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