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振衣:“你已见过清风?看他那个样子,也不会在背后议论人啊?”
钟离权:“他当然不会在背后议论人,问,他才开口。他说你是世间非常之人,虽然眼前修为尚浅,但假以时日,又能尽得机缘,成就不可限量,对于这人世间是祸是福,连他也不敢断言呢!……清风还提醒要好好管教你这个徒弟,说越是你这种八面玲珑人,红尘中混得轻松,修行中种种劫难就越多。”
梅振衣眼珠子转:“师父,这最后句不像是清风原话吧?是夸呢还是损呢?”
钟离权嘿嘿笑:“当然不是清风原话,说意思大概也差不多,当然是夸有眼力啊,要不然怎就收你为徒呢?”
梅振衣也笑:“师父,咱就不说清风,好久不见,陪你去观中好好喝顿酒,把积海真人等东华门下也叫上作陪,您老不是还要考修行吗?”
军阵前,就得有公主威仪,这个样子可不行!赶紧去好好梳妆,等你准备好,梅振衣自会送你进城。……有话与徒儿私下交代,你先去吧!”
说完话股无形之力裹着玉真公主,直接把她送下齐云台,公主倒也懂事,说谢谢立刻转身进齐云观后院。
钟离权现身,就来这出,梅振衣苦着脸道:“师父,还没有开口,您老人家就替答应?”
钟离权瞪他眼:“她那个样子,你能拒绝吗?不信!”
梅振衣:“您说倒也是,还真不好回绝。前段时间是担心她身份,bao露,引来叛军主力,现在朝廷大军已到,李敬业无暇分重兵来芜州,她也可以公开露面,如此还能鼓舞芜州守军士气。”
钟离权:“积海已经见过,喝酒不必着急,你还要送玉真公主进城,路上再说吧。至于修行,看也不必考,你修行已到‘九还转’境界,比预计更加精进。”
梅振衣不解:“何谓九还转?”
钟离权:“金丹大道中说法,按医家简练之说,就是易经洗髓。你大清早在此练功时就来,看得清清楚楚。却有点意外,你以内息之法外感霞光,是在修炼辟谷导引之术,但是周身隐约可见霞光护体,不像是孙思邈所教。而以你今日修为,还不可能自创门道法,为师想问问,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
提溜转看不出玄妙,钟离权这种大行家是眼就看穿,这开口,问正是梅振衣最
钟离权:“你想做事,总有道理!先不必说她,三年未见,师父该考考你这些年修行如何。”
梅振衣上前拉住钟离权衣袖:“师父,你走后这三年,遇到很多事,都要向您老人家禀报请教,有千言万语啊,可见面都不知道该怎说。”这位少年老成小公爷,也有真情流露时侯,此刻看他表情,很有些像孩子对长辈撒娇。
钟离权面带微笑,眼中有欣慰之色:“有些事难以避免,为师也心中有数,才会吩咐积渊等人照护你,但是你把闻醉山清风、明月带回芜州,实在出乎意料。”
梅振衣:“这些你都知道?”
钟离权:“当然知道,你这三年遭遇大概都清楚,到芜州,就去敬亭山见仙童清风。……你知道清风是怎说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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