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权说话:“你又不是不知在这里,现不现形有区别吗?你就是想拐徒儿左游仙?修为比想象更高。”
钟离权在三人面前显出身形,同时又施个法术,除这三人之外别人仍然看不见他,并且隔绝几人谈话声音。
左游仙坐在那里抱拳:“原来是东华上仙,失敬失敬!自从与闻醉山清风战之后,修为又有精进,否则今日还真不易看破你行藏。当初事可不能怪,你好徒儿自己没有报师门。”
直没有说话玉真终于开口:“姓左,与你无冤无仇,何故将劫走,送入叛军营中?
梅振衣:“夸张就夸张呗,反正就是这个意思,谁也不能找玉皇大帝去问啊。”
那边客人有点不耐烦,朝这边喊道:“掌柜,听见没有,他们是客人就不是客人?也要酒!”
纪掌柜赶紧高声答道:“有酒,有酒,马上就来,伙计,快给那位客官上酒!……客官,不好意思,家酒是新酿成,泥封还没开呢,所以方才说无酒。”
梅振衣给纪掌柜锭银子,吩咐道:“拣几个拿手好菜端上来,酒也搬两坛。”
纪掌柜连忙推辞:“小恩公,哪能收你钱?”
计非说他们不卖酒。”
伙计过来道:“原来梅公子与这位客官认识啊?们酒店确实不卖酒,梅公子知道最清楚。”
“有酒、有酒,恩公来,当然有好酒!”有人小跑上楼,边跑边喊,来到近前向梅振衣施礼,正是那位纪掌柜。
梅振衣起身还礼:“纪掌柜啊,芜州城在打仗呢,你这家酒店还开业?”
纪掌柜叹口气:“谁匡复谁,这个小百姓不清楚,只想过太平日子。家老母不愿意离开祖宅,这个儿子也只得留在这里,不开张还能做什呢?”
梅振衣:“要你收你就收,否则怎好意思再来?银子不用找,今天这二楼包,上齐酒菜之后,你和伙计不听见吩咐就不要上来,们在这里谈点私事。”
纪掌柜:“知道,是不是将那边那位客官也劝下楼?”
梅振衣往那边看眼:“不用,就让他坐那里吧,离得远不碍事,别再让其他客人上楼就是。”
时间不大,酒菜上齐,纪掌柜与伙计都很听话没有再上楼。梅振衣笑眯眯给左游仙倒杯酒:“左至尊,你好大胆子,还敢来芜州。就冲你这份胆色,敬你杯。”
左游仙淡淡笑:“你胆子也不小啊,可惜有些狐假虎威,身边这位高人,为何不现形呢?”
梅振衣:“说也是,就是生意不太好啊。听刚才话,你家新酒已经酿成?”
纪掌柜点头:“成,托梅公子福,新酒成,比当初更好!要不是打仗,正想给菁芜山庄送去,顺便再向梅公子讨个计较,没想到你亲自来,这就给您搬酒去。”
“他们来就有酒,既然有酒,为什不卖给呢?”坐在远处东北角窗边那位客人开口。刚才纪掌柜说话声音很大,他也听见。
梅振衣冲纪掌柜小声道:“既然有酒,那就卖吧,三年前不是说好吗?再编个故事,哪怕说梦见玉皇大帝上门要喝酒都行,你家这酒也就可以重新开始卖。”
纪掌柜:“这有点夸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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