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振衣笑:“太有钱人,临时出门往往忘带钱,是
中年男子:“哦,看你不像在胡说啊?你是人间修道之士,假如真知道,应该阻止才对,怎还用那种事情与人打赌?”
梅振衣很想笑:“阻止?能管得吗,再说,与有关系吗,凭什啊?”
中年男子表情有些古怪,瞅梅振衣半天,似在自言自语:“看来你真是在瞎猜,方才听你说话,以为要找人是你,现在看来又不像,那又会是谁呢?以你修为,是看不破这种天机,难道方才真仅仅是市井之言?”说完话又抬头看敬亭山方向眼,面露不解之色。
钟离权道:“这位先生,您是来找人吗,请问要找什人?”
中年男子:“也不是,只是路过,看看。”
未必,来到此地之后也听说不少人间事,这大唐皇家名份乱很!当今武太后曾为太宗之媵妻,出家斩断却不是尘缘而是名份,不也回宫嫁于先皇吗?你说梅振衣妄谈天机,你就不是妄谈吗?推演世事之道,谁不会呀!”
此时有个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传来,是仙童清风开口说话,这下可热闹,快凑够桌神仙打麻将。
中年男子闻言脸色微微变,抬头望着窗外远处敬亭山方向,问句:“你是谁?为何藏头露尾不现身见?”
清风声音:“又不是冲你来,何必要见你呢?说藏头露尾,那你又是何人化身行走人间呢?”
中年男子淡淡道:“不是化身,是真身!”
钟离权:“那您到这家酒店做什?”
中年男子没有看钟离权,却盯着梅振衣答道:“进酒家,当然是喝酒,是看见门前桃符题字才进来,假如这位公子不来,还真没有酒喝。”
“请问,您带钱吗?”梅振衣突然插句很突兀话。那人眼神让他很不舒服,有种无形针刺感,连元神都躁动不安。眼见左游仙已经“搞定”,不想再节外生枝,他干脆主动开口打岔。
与神仙打交道梅振衣也算很有经验,神仙开口总有玄机,顺着他们意思纠缠下去,说不定就有什意想不到事情,比如那位仙童清风。但想打岔其实也不难,不拿他们当神仙就是,凡人说话可没那多玄机,当初梅振衣对付钟离权试探时就很有体会。
假如换个人,明知面前是神仙说话,恐怕也不会故意打岔跑题,不理会对方想说什。中年男子果然被问住,愣愣道:“还真忘带钱,你是怎知道?”
清风语气似乎顿顿:“嗯,是真身?哼,你不说出自己是谁,有区别吗?”然后再无声息。
梅振衣直没说话,现在其他人静下来,他咳嗽声终于开口:“这位先生,您刚才说妄谈天机,究竟是什意思?”
中年男子:“如果不是妄谈,请问你是怎知道?”
这句话很不寻常啊,言下之意他也知道武后将称帝这件事,追问梅振衣打那个赌缘由,在座高人虽多,却只有他与梅振衣明白这句话含义。没法回答,真要说清楚,梅振衣就得交代自己是穿越而来秘密。
“天下人谈天下事,管不,谈谈还不行吗,神仙可以推演,凡人也可以瞎猜啊。”梅振衣只能和稀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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