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姬抱着苏良嗣胳膊扭身子:“大人喜欢什,小玉儿就精通什。”
苏良嗣抬起手在她圆滚滚屁股
苏良嗣:“那正好!……蒋华,们今晚就不用上花船,那三个席位你就让给梅公子吧。”蒋华闻言有些发愣,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。苏良嗣又拍着梅振衣肩膀笑道:“人不风流枉少年,梅公子,看好你噢!”
梅振衣很乖巧抱拳:“多谢苏爷爷成全!”又冲蒋华道:“多谢蒋侍郎!”
蒋华这时候只得点头,讪笑道:“哪里哪里,梅公子何必客气,既然苏大人让席,就另开席陪苏大人喝酒吧。”
清风说话最直接,冲旁边侍者道:“既然有座位,就领们上船吧。”
梅刚有些犹豫小声道:“少爷,您还是陪苏大人起上船吧,就在外面等。”
天还没黑透呢,二十两银子张票就卖完?梅振衣指大厅后门道:“刚才那位穿黄衫是不是也要上花船,他怎往后院去?”
侍者:“那位先生正好是今夜花船上第十二位客人。”真不走运啊,梅振衣正在想别主意,却看见厅后珠帘挑露出张熟人脸,正是原芜州刺史,现任秋官侍郎蒋华。
蒋华却没有看见与侍者说话梅振衣等人,快步迎向大门抱拳拱手道:“唉呀,苏老大人,您终于来!您老真是好兴致,上白牡丹花船听曲,还带着美人同席。”
只见门外走进来位须发皆白长者,旁边还有位娇滴滴小娘子搀扶着,这人梅振衣也认识,正是在文昌台见过温国公苏良嗣。原来今天是蒋华请客,请就是文昌台左相苏大人,牡丹坊花船上席位他已经定下来,包括苏大人同伴在内。
这位苏大人也有趣,年纪八十有二,还来凑白牡丹热闹,却带着家中宠姬。到这种场合来带着女伴,并不意味着老头好色,其实就是表明个态度,并不想占花魁,只是有人盛情相邀不好意思不来。
梅振衣牵他衣袖:“苏大人既然让席,们不接受反而是不给面子,你是不是担心上船要吟诗啊?可听梅毅叔叔说过,他兄长也是颇有文采,不仅是介武夫。”
梅刚:“那要看跟谁比,岂敢在洛阳才子面前露丑。”
梅振衣:“管他呢,歪诗也是诗,还远不如你呢,走吧。”
他们三人奔后院去,苏良嗣身边那位宠姬有点不高兴,撅着樱桃小口道:“还想看看那白牡丹究竟底有什不起呢?”
苏良嗣:“风尘女子,你和人家比什?再说,琴棋书画,你到底精通哪样啊?”
梅振衣听见他们谈话,眼珠子转,上前施礼:“苏大人、蒋大人安好!没想到在这又见面。”
蒋华见来者是梅公子,赶紧回礼,互道风月好雅致。苏大人笑眯眯问:“梅公子,你也来,蒋大人也请你上花船听曲吗?”
梅振衣故作惋惜叹口气:“唉,没那个福分睹白牡丹芳颜啊,不日就将离开神都返乡,临行前想来见识大名鼎鼎洛阳花魁,可惜今天晚上花船上席位已满。……不耽误老大人雅兴,您老快上船吧。”
苏良嗣胡子翘:“哦,你也想见白牡丹,你们有几个人啊?”
梅振衣:“三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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