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纸自动揭过页,笔走龙蛇又接着写下字迹。梅振衣周身发出柔和霞光将玉真包容,玉真脸色在霞光中似有醉意,抬头看着梅振衣脸,痴痴说:“梅公子,你来就是为送灵药吗?”
“再好灵药,也是给人服用,是为人而来。……玉真,不要再叫梅公子……。”那支笔还在纸上写字,但是玉真没有看见,她眼神已经在梅振衣脸上移不开。
字写完,那支笔轻轻落在旁。梅振衣已经将玉真横抱在怀前,就似揽着缕云霞,飘然走出书房,来到后花园公主闺房中……
楚楚动人眼神,欲醉将迎娇喘,来自梅郎怀中佳人玉真。她好像做个梦,梦中缠绵正是她最销魂期盼,美梦醒来仍是美梦,她正酥软在梅郎赤裸怀中。腿腹间有丝痛楚感,这痛楚也让她觉得是幸福。
窗外已是夕阳西下,霞光映入绣帘,玉真想起自己中午所作那首诗,后面四句正是此时情景,但心境已完全不同,只需改动个字——艳影余霞沁,酡颜夕照
梅振衣在她身边坐下,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散落发丝,看着她脸——睡梦中玉真秀眉微蹙,樱唇微张似在述说着什。
这个小动作却惊醒玉真,她睁开眼睛,眼神还有些迷离,正看见面前梅振衣,呢喃着说句:“梅郎,又梦见你。”随即又把眼睛闭上。
她睡迷糊,以为自己还在做梦,那刚才定是梦见梅振衣。梅振衣明明就在身边,何必要在梦中相见呢?定是梦中情景更加欢洽,是她心中所愿。
梅振衣说不出话,无限怜惜看着她,伸手拿开那本滑落书。玉真这下是真被惊醒,睁开眼睛坐起来,俏脸绯红,吃吃道:“梅公子,以为自己在做梦呢。……刚才看书,不小心睡着,不知道你来找。……哦,忘你现在不能开口说话。”
梅振衣笑点点头,又指指前面书房,玉真会意,两人来到书房中。公主亲自研磨,铺好纸张,递给他支笔——不能说话,还是可以写字。
梅振衣没有接笔,而是握住玉真手。玉真肩头颤,笔脱手,却没有落下,而是飘动起来。这支笔自动在纸上写下字迹:“玉真,都是不对,既然明知你情意,又把你留下来,就不该让你悬心无着而叹惋。今天来,就是要告诉你——只要你愿意,有生之年,这里就是你家,你就是玉真。”
玉真看着字迹,眼圈发红,微微撅起樱桃小口就像受委屈孩子,身子发软有些站不住,顺势倚在梅振衣怀中,低低说道:“玉真知道,与梅公子不是样人,谷儿、穗儿私下里教省身术,学,却不能象她们那样……”
梅振衣拍着她后背,下笔温言道:“那也无妨啊,总归没有坏处,收获有多有少而已,你是在担忧什,难道会因此无情吗?”
玉真公主:“只是在感叹心迹,不知要等你到哪天?”
“是不应该,让你直等到今天。玉真,送你样东西,这是匣得自丹霞峰灵药,你用亲手炒制新茶,每十二天送服枚,再教你餐霞之术,只要坚持习练,虽难成仙道,却可以留驻昭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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