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焰不可置信喃喃道:“难道他就是西天佛国教主无量光?佛陀在人间寂灭到如今,也恰好是千六百三十八年。”
梅振衣若有所思道:“不能说他是无量光,他就是守望僧,没听见他话吗,若以声色相求,不可见如来,只可见守望。……只是不太明白,他为什会说终于见到?好像不仅仅因为是第万个走过奈何渊人。”
知焰:“越想越觉得你所遇非同般,那位随先生不也是主动找上门见你吗?守望大师肯定知道十妖王会拦们路,如何化解全在你自己。他们拦不住们并不令人意外,但真被你收服也出乎般预料。”
梅振衣笑笑:“如果不想帮守望拖住十妖王,也不可能有收服他们机会。不说这些,反正就是梅振衣。”
……
也不等于就是某人,之所以出现在此,或因宏愿、或因执念、或因机缘,你也可以认为就是为见你面。”
梅振衣恭恭敬敬答道:“谨听大师教诲,其中玄妙,日后自会慢慢领悟。”
守望:“等这多年,终于见到你,你今日能收服那十大妖王,果然是非常之人,见已见,也该离去。”
知焰问道:“大师想从哪条路离山?十大妖王说,只要你肯离去,他们让十万妖兵列队欢送。”
守望:“用不着那大阵势,二位请退后。……梅振衣,相见便是有缘,这个送给你吧。”他把手中那个插着梅花金瓶递过来。
守望僧离开,幻法寺消失,毒舌岭上飞神石也不见,奈何渊还留在原地。十妖王皆大欢喜,众小妖欢呼雀跃,对梅振衣那是服气到家。
他们在龙空山并未久留,千年夜明砂已经采到并炼化完成,九转紫金丹只缺味波若罗摩花。梅振衣与知焰告辞离去,十妖王直把他们送到八百里之外,还个劲嘱咐有空来玩。
再次穿行荒野不必多提,他们打算下站去闻醉山,不知乔散人放出寻找韦昙消息,有没有将波若罗摩引来?去时要比来时快多,七、八天后,他们已经快要走出连绵荒野群山。
昆仑仙境地广人稀,也可以说就是数万里灵气充盈山野,这里地方大致可分为三类。
是各修
梅振衣赶忙摇头道:“大师不必这客气,这金瓶梅,您还是捧回去慢慢看吧。”
他与知焰退到远处奈何渊出口那边,守望捧着金瓶梅在幻法寺门槛上盘膝坐下来,知焰惊呼声,小声道:“振衣,你快抬头看!这就是佛光普照吗?”
只见毒舌岭上下,形形色色钟乳石都发出七彩光芒,灿烂却不耀眼,映衬出漫天云蒸霞蔚。光芒带着圈圈如彩虹似环,其中还有无数针尖似飞毫向外散射,佛光中心就是山脚幻法寺,整座寺院笼罩其间,如同梦幻般渐渐淡去痕迹,正在眼前消失。
梅振衣与知焰不由自主双手合什躬身行礼,等再抬头时,幻法寺已不见踪影,只有毒舌岭巅峰之上还有抹形似金莲云霞闪烁。梅振衣忍不住朝天喊声:“守望,你究竟是谁?”
“若以色见,以声音求,是人行邪道,不得见如来。”天空传来句《金刚经》中偈语,紧接着寂静无声光芒顿灭,就似什都没发生过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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