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焰虽没见过随先生,此时也知道他是谁,上前行礼,从怀中取出件东西递过去道:“晚辈拜见随先生,这是你当年送给白牡丹遮身之物,如今花神已去,玉骨扇还请收回吧。”
随先生摇头道:“梅振衣,你小子有意思,你道侣也有意思。送出去神器,别人都是巴不得落在自己之手,你们却个劲要往回还。这柄玉骨扇,是在花魁宴上金盘打赏之物,哪有收回之理?”
梅振衣也不啰嗦,拿回知焰手中玉骨扇道:“多谢随先生,您慢慢郊游,们还有事要办,就先失陪!”
“慢着,难得有缘又见面,聊几句再走嘛。……算,和你们起走,边走边聊。你们是不是要去芜州?正好同路,也想去喝几杯老春黄。”随先生非要与他们道走,梅振衣与知焰再大神通也甩不脱,也只好随他。
飘然飞天往南而去,随先生在云端中问道:“梅振衣,知道你有肚子话找不到人说,为什不开口问呢?”
不知你因何而来?”
随先生上次孤身闯皇宫也没占到便宜,已经说好不再为人皇印纠缠,这次还来干什?随先生笑着答道:“你没听见说话吗?是来帮忙,帮这两个孩子出手,难道不可以吗?……智诜啊,倒想问你句,受妇人供奉,堂堂代高僧,竟然做起皇宫看门狗来,不觉得有愧于佛吗?”
智诜毫不动怒回答:“既受供奉为国师,就有护法之责,明知这两个孩子擅闯皇宫会遭遇凶险,不规劝,亲眼看见有人欲闯禁宫,不阻止。假如这样话,别谈什僧,那就真连狗都不如。随先生认为看门狗有愧于佛,佛却不会这认为。”禅师说话就是这奇妙,别人怎骂他并不介意,开口反诘话锋却很锐利。
梅振衣赶紧摆手道:“二位高人不要再争锋,也多谢随先生好意。但刚才话已经说清楚,随先生要入皇宫请自入皇宫,与知焰这就告辞。”
梅振衣虽对武皇有怨念,但他不是不分轻重人,既然行藏已经,bao露也知道事不可为,他肯定不会再去闯宫。随先生现身说要帮忙,分明是想把事情闹大,梅振衣可不想卷在其中,弄不好把自己父亲和梅氏家人都得卷进去,还是赶紧脱身吧。
梅振衣:“怕呀!只怕个不小心,又变哑巴。”
随先生嘿嘿笑道:“那你小心些不就没事?与打交道,是你难得之历练。……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会现身?智诜那样高僧,为什会受武后供奉,还
梅振衣话出口,智诜立刻就道:“善哉善哉,既然二位施主念头已消,贫僧就告辞!”说完话转身,身形几闪,就消失在洛阳城方向。这老和尚也有意思,只与梅振衣说事,不与随先生纠缠,立刻就走。
智诜走,随先生还留在原处,抚抚手掌冲梅振衣道:“既然你不欲进宫闹事,今天就便宜他们,唉,真是可惜啊!”
梅振衣哭笑不得:“看随先生意思,似乎巴不得进宫闹事?”
随先生哼声:“当年有只猴子跑到天庭灵宵宝殿闹事,如今有个小子跑到人间皇宫闹事,有何不可?”
梅振衣:“可惜只是个小子,不是猴子,让随先生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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