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以上这些,是进入乌龙山区后,提溜转打听来民间传闻。梅振衣听说后在心中暗道:“看来波若罗摩‘情敌’还不少呢!”这次是梅振衣与知焰陪同波若罗摩花来到乌龙山区,爱凑热闹提溜转也跟来。
……
“郎在船头心做浪,待郎君入桑房,春蚕吐丝情多绕,阿妹心思歌中藏,白日穿梭激浪里,盼得日落享霞光,阿妹笑颜赛霞艳,莫叫绣锦铺空床,郎撑船来听妹唱,弄蚕桑诉丝长……”
梅振衣等人来到落花溪边时候,对岸站着几名苗服女子。其中人大约十七、八岁,高鼻梁大眼睛,颧骨也微微有些高,容颜俏丽颇有异族女子姿色。她穿着蓝布碎花裙,赤着脚,裙裾下面露出光溜溜小腿,正在朝河中条船唱山歌,用当地俚语唱出,声音清脆悦耳甚是好听。
知焰听见这俚语唱词,瞄梅振衣眼忍不住脸红。梅振衣首先联想到《诗经·鄘风》中首情诗《桑中》,接着又想起后世首情歌《纤夫爱》。提溜转飘过来暗中道:“那唱山歌,就是苗女廖凤。”
很,假如某人欠十文船钱未付,就别想再白上他船。
哪怕那人站在岸边哭天抹泪把自己说可怜无比,甚至要投水自尽云云,韦昙在船头连眼皮都不会抬下,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绕行十里外索桥。韦昙做事,该不留情时那真就是丝毫不留情。
随着落花谷两边人员、贸易流通逐渐兴旺,当地不少山寨、大族都意识到这条通道重要性,夸张形容,它在当地影响,就如今天美洲巴拿马运河。
控制这条通道,就等于控制往来交通与贸易中利益,但通道就是韦昙撑这条船。于是当地不少有势力宗族明里暗里都在打韦昙主意,企图威逼与控制他,结果嘛,律没有得逞。据说落花溪中又淹死七、八个,都是半夜落水,后来也就没有人敢暗中打韦昙主意。
不打坏主意,好主意总可以吧?这带山区,不论是苗寨汉寨,没有人不想与韦昙结交,可是怎结交呢?
波若罗摩却没有理会对岸女子在唱什,看见溪水中撑船韦昙,她眼神就再也移不开,站在小山
韦昙是个单身男子,身体健壮相貌堂堂,在当地受万人尊敬。他收入也很高,就算船钱只收文,每天也有上百文,手头相当宽裕。而且此人没有任何不良嗜好,就在落花溪岸边建两间草堂居住,大多数时候待人很谦和,但也不怕任何人欺负。
这样个人,在这样种地方,那就是金龟婿啊!
当地只要是有女儿未出嫁人家,无不想与韦昙结亲。女孩家父母如此,有不少姑娘自己也看中韦昙,没事就拿文钱去坐船,就是想借机多接近。还有苗家女子比较奔放,经常跑到落花溪南岸唱情歌,唱内容之大胆直白让人脸红心跳。
前来提亲说媒络绎不绝,甚至还有山里女子直接夜奔上门,韦昙却律拒绝,至少到现在为止没听说他与哪位女子相好。
还听说当地最大苗寨族长廖服之女廖凤也看上韦昙,求爱不成,甚至去请求自己父亲也是当地最有名巫师,给韦昙下“同心蛊”类巫术,以使韦昙不得不与自己相好,但是廖族长没有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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