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幼姑:“原来你直想把们蒙在鼓里,还讲什早想明说?来人是六老爷梅六发,他找上门告诉们家,小吕道长就是梅家小公爷,还说病梅家大少爷定能治好,让们放心等待。然后又告诫们全家人,谁也不可泄露消息,大少爷不,bao露身份必有深意。”
原来是梅六发干,可惜这小子已经死,梅振衣也无法再去追究,梅家下人中知道他与何家关系,又能私下里干出这种事只有梅六发。梅振衣叹口气又问道:“六发还说什?”
“这些还不够吗?当时娘正在张罗着给找婆家,上门提亲人很多,她是左挑右选。而爹不同意出嫁,认为病没治好,嫁出去是害人家,时常与娘拌嘴。……但是六老爷登门,谁也不敢再提这些事,甚至都不敢让多出门!……六老爷没明说,但意思谁不清楚?梅大少爷,你好威风!就让这不明不白等着你吗?”
何幼姑发出连串质问,有些气喘,忍不住咳嗽起来。梅振衣上前轻轻抚着她后背道:“幼姑,生气可以,但别伤身子,是不对,可真不知道六发来过,确实不是让他来。”
何幼姑:“他是你们家奴才,若不知揣摩主子心思,敢背着你这做吗?”
何幼姑不说话,转身从后面离开大厅,梅振衣朝何家夫妇尴尬笑笑:“看来妹妹真是恼,去看看她想问什。”也朝后面去。
何木生表情也很尴尬,抬起手想劝阻,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,等梅振衣走远,这才冲婆娘小声道:“幼姑这孩子在使小性子,莫要冲撞梅公子,他虽未告诉们身份,但也没有丝毫对不住们地方,要不你也去看看?”
何仙姑道:“这多年不知道他是谁,幼姑有些着恼也不意外,责他几句而已,想必不会让梅公子下不台。……他这次上门,会不会是来提亲?”
何火根面露喜色道:“们家要办喜事吗?”
何木生:“别忘幼姑病还没治好,梅公子这次来应该是说治病事吧?”
这句话问得梅振衣难以回答,是啊,六发若不是揣摩他心思,敢做这件事吗?说到底还是他与何家关系太暧昧,六发才会私下里挑明,以为猜
不提厅中何氏家如何议论,何幼姑直走到后院,在梅振衣当初从天而落水塘边站定脚步。梅振衣跟过来,低头问道:“妹妹还在生气吗,你想问什?”
何幼姑转过身来,仰起脸看着他,直截当问道:“吕道长,这次到家,没发现大家看你眼神有什不同吗?”
梅振衣长揖及地,赔礼道:“幼姑妹妹,不该瞒你们这多年,就是梅府长子梅振衣,早想对你们明说,却直没有找到合适机会开口,你们是如何知道?”他见这个架式,也就不再兜圈子,痛痛快快说出自己身份。
他不这说还好,话出口就见何幼姑跺脚,眼圈都红,质问道:“你还问,两年前你说有先天不足之症,天年不过三七,你刚走没几个月,你们梅家就来人。”
“谁?可是吩咐过家中下人,谁也不许向你们泄露身份。”梅振衣吃惊,他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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